你在看什么?」他出声叫她,大手还在她的眼前摇啊摇。 「我……」就这么走了是什么意思?飞雁有些茫然。 「你怎么了?」 「我也想知道……」她柳眉紧蹙,思索着是哪个环节有问题。 「你别扯开话题,先告诉我那药到底是怎么回事?」没心情顾及其他,他只心系着那要命的断肠草。 「那药真的没事,我吃了好多年都没事,你别瞎操心好吗?」说到药,她得快回去看看状况才行。 「你吃了好多年?」 「嗯,所以我得快回去熬药了,不然今天来不及吃药了。」她漫不经心地说着,转身便想离去。 凛双见她要走,一时激动,出手一拉,扯住她的手。 咔! 她的手腕脱臼了。 「啊!好痛!」飞雁痛得大叫。 凛双一僵,看着自己毫无分寸的手,又错愕又气恼。 「我……我帮你接回去。」没等飞雁反应,便抓着她脱臼的手腕再度一扭,动作迅速流畅。 咔!又一声清脆,飞雁的手在她的惨叫声中再度復位。 飞雁蹲在地上握着受到重创的手腕,早已痛得泪流满面。 「你不要紧吧?」凛双跟着蹲下,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你说呢?」她怒视凛双,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都要这么使劲地推她、扯她。 「对不起,我跟男人相处惯了,所以……」 「呜……我要回去了!」飞雁用另一手抹了抹眼泪,逕自站起身来。「请你帮我把柴火送到屋里。」她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柴火,便转身转身离去。 「等等,你还是要回去熬药吗?」凛双急了,怕再把她弄伤,不敢伸手拉她,只能张手阻挡。 「是,所以请你让开!」飞雁见他挡住去路,气的抬脚就踢。 只见她出脚后,呈现静止状态,再缓慢蹲下。 老天!她是踢到铁块了吗? 她吃痛后碍于尊严不肯叫出声,只能僵硬地蜷缩。 「你没事吧?」凛双完全没感受到她毫无攻击力可言的攻击,只是好奇她为何突然蹲在地上不动。 「没事。」飞雁咬牙起身,但脚尖一踏地就痛得向前软倒。 「你怎么了?」凛双急忙接住她,飞雁却恼怒地推开他。但他一来怕飞雁摔着,二来怕拉扯她会受伤,无奈下只好出手环抱住她。 「你放开我啊啊啊啊!」飞雁气极败坏,又挣脱不开他的箝制,挣扎得累了,索性在他的怀里安静了下来。 「我是真的担心你。」见她终于消停,凛双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眉心始终紧锁。 她轻叹一声,专注看着眼前的男人,静下心想,她承认,虽然他笨拙地对她紧追不捨,但至少出发点是善意的,而她,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对此感到一丝甜蜜。 被圈住的飞雁,衣襟因为方才的意外而有些敞开,露出了大半酥胸,凛双眼神一黯,火辣的慾望赤祼祼地袭来,想起他稍早前在她房里见到的那一幕,他吃味地开口,声音却因慾望而沙哑着:「原来你都是这么诱惑将军的吗?」 沉浸在甜蜜中的飞雁一愣,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一双大眼疑惑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你说什么?」 「我说你都是这样……」 凛双愈靠愈近,灼热的吐息轻抚耳际,惹得她一阵酥麻,周遭的温度骤升,飞雁被那充满诱惑性的氛围撩拨得有些六神无主,就在他的薄唇要印上她的瞬间,突然响起柴火掉落的声音。 他们同时往声响处看去,只见一个正在捡柴的弟兄下巴几乎快掉到胸前,手指来指去,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你……你们……」 眼神接触的瞬间,飞雁的脑袋早已停止运作,她忘我地摊软在凛双怀中,根本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但凛双知道他意图不轨的举动被对方看到了。 就在凛双行动之前,那个捡柴的已神速退去,直至消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而他们还听得到他边跑边喊着:「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飞雁眼里的迷矇退去,她疑惑地转向凛双寻求解答。赫然发现自己的视线正处在奇异的角度,她才想起,她现在身处在他的怀中!他们、他们……被看到了! 「该死!是风帐的!」凛双低咒。 飞雁闻言倒抽口气。完了!风帐是负责传递讯息的,他们没什么专长,传播讯息的速度却是一等一的! 「怎么办?」飞雁欲哭无泪,想解释也找不着人,可怜兮兮地看着凛双。 「不用担心,我会处理,我先送你回主屋!」 语毕,他拉着她的手,离开了被夕阳染得通红的树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