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不出那威胁意味浓厚的警告,更火上浇油地将他肥短的咸猪手放到飞雁的水蛇腰上。 飞雁因为他的举动浑身一震,粉拳紧握蓄势待发。 说来奇怪,那男人不知为何,却突然眼白一翻,就这样硬生生的倒了下去,引起一阵骚动。 凛双趁乱摆脱四隻八爪章鱼,三步併作两步走,大手上前一抓,便拉着飞雁走,隐身在凝脂坊角落的某个包厢。 「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打晕他?」停下脚步后,飞雁甩开他的大掌,压低声音对他发难。 「不是我干的。」凛双双手一摊,一副事不关己。 「不然还能是谁?」居然还强辩?飞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是将军。」他看见靖瑶在暗处丢了一枚碎银,砸中了那人的后颈。 「是吗?」飞雁一愣,感到有些不敢相信。 咿呀咿呀— 房内的床上突然传来木板摇晃声,那声音成功地吸引争吵中两人的注意力。 男女的衣物散落在地上,一路由门口延伸至由红纱帐覆盖的床上,此刻床上正规律的摇晃着。 「嗯—公子—啊—啊—」床上传出女人醉人的呻吟声。 「咦?他们在做什么?」飞雁好奇地探出脑袋。 「走了,别看了!」凛双尷尬地想将她拉离现场。 「嗯—不要那里—不可以啊—啊—啊—啊—」 女人的呻吟伴随着男人浓重的喘息声,让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而凛双也感到血脉賁张。 「等等!我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飞雁拉回她的手,充分表达想留下来的意愿。 「该死!」凛双决定将她强制带离现场。 「啊!你做什么啦!等等啊!」飞雁被拦腰扛起,又不敢大叫,只能用双手垂打他的背表示抗议。 「我们不是来做这种事的!」他无视她的抗议,强行将她扛出正在翻云覆雨的房间。 回到长廊上,他拉回注意力,说起正事:「现在呢?要从何找起?」 他环着胸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因失望而低垂的脑袋,剎时间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一般密室或密道都会建在地底,所以我们就从一楼找起吧。」叹了口气,她重新振作精神,举步移动。 她一路碰碰花瓶、敲敲墙壁、摸摸抽屉好不忙碌,突然凛双强行将她转向,一转身便迎上他的唇。 「唔!」飞雁想抬手推开他,但双手却同时被凛双擒住,他将她的手高举过头箝制在墙上,热烫的舌长驱直入,吻得她几乎就要窒息。 一吻结束,灼热的呼吸靠近她的耳朵,他富含笑意的声音低声警告:「别出声,有人过来了,你得配合我。」 靠近的人声由远而近,他故意使坏张口含住她饱满的耳垂,她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颤慄着。 「嗯啊」一声娇吟溢出唇角,她的脑袋陷入空白,只能任他摆布。 一阵嘻笑声响起,廊上左拥右抱的公子哥及姑娘们无视在墙边调情的他们逐渐远去。 凛双意犹未尽地抽身,并在她耳边轻声提醒着:「可以了。」他放开箝制她的大掌,搂着她的腰际坏笑着:「你还好吗?」 「嗯……」飞雁双腿发软,用手摀着红润的双颊,此刻她只想挖个地洞躲起来。 他们一路寻觅,最后在一楼长廊的尽头看到一座镶在墙上的书柜,她照旧敲了敲书柜靠墙的位置,却听到异样的敲击声。 在重覆敲击两、三次后,飞雁雀跃地转身:「我找到密门了。」她回头告诉凛双,并东翻西找地将书柜上的书籍都碰了一回,试图寻找书柜上是否有任何可动机关,却遍寻不着。 「但我找不到机关。」她小脸一皱有些气馁。 正当她苦恼之际,却发现书柜边的墙上掛了盏突兀的油灯,她想伸手碰它,却发现自己太矮根本搆不着。 凛双一边讥笑她,一边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起:「看来想当贼还要够高。」 「啊!」突如其来的腾空感令飞雁惊叫出声。 适应腾空感后,她轻触那盏油灯,却发现它是钉死在墙上的,她左右轻摇,却不经意触动了机关。 偌大的书柜,缓慢地无声滑开,书柜后方出现一条深长阶梯。 「找到了。」飞雁骄傲地扬起嘴角,低头向凛双现宝。 「血腥味。」凛双皱眉,看着阶梯的尽头隐约感到有些不安。 「嗯。」飞雁从凛双身上下来,盯着那深幽的阶梯,思考是否要前去探查。 「我们撤吧,晚上再来。」找到密道已经足够,凛双自行操作墙上的机关,将密门关上,转身拉着飞雁,决定回到客栈待命。 「好!」飞雁当场附议,毕竟密道这东西里头机关遍佈,必须谨慎为之,现在闯入为时尚早。 两人有了协议后,凛双带着飞雁翻墙而出,回到客栈等待深夜来临,也等待靖瑶归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