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头,心里被压得喘不过气,几个月的卿卿我我第一次被现实的第一道雷惊醒。 我的爸妈爱我,但不影响他们的现实和尖锐,因为从很小我就知道,他们对我的婚姻是有要求和规划的,我忽然后怕起来,很明显时逾并不满足他们的条条框框,而细心如他,也一定早早就背负起了这份压力。 但我相信这不是问题,什么都不能阻止我爱时逾,于是抬起头对他笑得无比灿烂:“时逾,我信你,而且我还挺好养的,不是非得过大富大贵的日子,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时逾捏了捏我的脸,在我的额角印了个吻,像是为自己烙下了不可违背的誓言,但眉眼深深,始终锁着散不去的忧郁,我知道他也是担心的。 担心有一天我们会走不下去,担心总有一道坎会将我们彻底分隔。 * 高三开学后,扑面而来的就是令人喘不过气的课业压力。 于是我们每个人都来不及适应新的班级环境,只能被推着往前走,连能喘口气的体育课都时不时被各科老师轮番侵占。 乔涵的班级在楼下一层,我们见面变得不方便,但她还是会中饭后上楼来找我,我们会一起在操场散步,或者趴在栏杆上聊天。 而我也交到了两个新朋友,我的同桌夏星,她初中跟着父母从北京搬到上海,拥有同样的经历让我们特别有话聊。 她是典型的北方美女,个高腿长,肤白貌美,成绩好,又酷又飒,人还豪迈大方,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会第一时间跟我分享,梦想是未来成为特工。 还有一位是我的后桌程芊音,也是我们班的班长,是个古灵精怪的萌妹子,易晒黑肤质,所以常年防晒几件套必备,有点小作,但怡情,人机灵情商还高,特别会安慰人,我说她以后完全可以走心灵导师那条路线。 和她们愈发亲近后,我也就完全不会在意施薇时不时的眼刀折磨以及她散布的流言蜚语。 我发现乔涵之前说的没错,讨厌你的人不会因为你低调圆滑就减少对你的讨厌。 于是我开始试着做自己,把那些本该属于我的锋芒尽数展露,反而收获了更多的朋友,相反施薇却在被逐渐边缘化。 那时候我开始相信,一个人的气场决定了气运,在不过分的前提下保持自我,反而会另有一番天地。 当然这也得益于时逾,是他当时在楼梯口的那番话开解了我,也是他一直陪着我。 我和时逾的事在班里早已不是秘密,但我们依旧会尽可能保持低调,只有放学后后才会腻在一起,平时下课只在手机上偷偷甜蜜,每逢周五早放学,他都会雷打不动拖着我到麦当劳找个安静的位置补课,简直比我爸妈还严格。 他哄人技术一流,左一句宝宝右一句宝宝,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耳根子就变得越来越软,对他抗拒无能。 再紧张的日子有时逾都是温暖而又刺激的,他总是能出其不意。 他会趁没人的时候把我叫到茶水间,亲到我缺氧才放开。 会在我负责值日的那天,等班里所有人都走完后,锁上门,找个隐秘的墙角,蹲下来帮我口,知道我的敏感点在哪儿,温柔逗弄,再放肆舔咬,我涨红了脸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敢叫出声,他就愈发来劲,等我一抽一抽地喷出蜜液,再吃干抹净。 当然他也会利用自己的特权为自己谋福利,他拿了班主任的批条可以不用上体育课,只负责分发或者回收器械,于是自然也就掌握了器械室的钥匙。 为了骗我过去,故意装病扮柔弱,等我真的过去了,到最后累瘫的总是我。 他教我怎么帮他口,我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含糊答应,等他擦拭干净后,那么粗硬的一根在我的脸上弹动,蹭着我的脸颊,我就后悔了,但那时已经晚了,他的宝贝一点点进来,塞满了我的整个口腔,搅弄着我的津液,带着点腥,也带着热气。 他教我怎么一边舔一边撸,教我怎么深喉,也教我怎么取悦他,即使我学得慢,紧张又笨拙,他也觉得享受,我能感觉到他的宝贝在我嘴里越来越硬,直到要射了才拿出来。 我喉咙口太窄承不住,每次总会被呛到,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这时候他就会抽出来,不再继续。 他不舍得看我流露一点点的难受,一个劲道歉,抱着我哄着,下次也会加倍地让我爽。 我们把该做的,能做的边缘行为都做了,我被他带着一点点变得大胆,熟练,也学着逐渐放开自己,但他却总能控制住不进行到最后一步。 这样美好的平衡终究会被打破,直到有一天我被班主任叫进了办公室,一聊就是一节课。 走出办公室,我抹了把眼泪,看到了站在走廊那头的施薇,笑得颇有深意。 我猜到是她告的状,真像她的风格。 但这也只是个开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