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太公平。” 他脸上的皮肤自带白皙珠光,白里透红,眼神负气受屈又可怜,一点也没有平日里那副冷心又冷肺的嚣张淡定模样。 “是你自己趁火打劫的......”随着他手掌的往下游走,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加重,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自如。 “好,是我趁火打劫,我的错,”最后一个字直接被他卷到我们纠缠的舌尖津液中融到一处,情欲十足。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滑到了我前胸,捏住了右边的乳珠,呼吸搅弄着我的企图维持的平静。 “那你舒服么?” “我全忘了,”我咬紧牙关。 “哦,那正好再回忆一遍,我不介意再当一次替身,只要你还有力气喊得出别人的名字。”他的手又滑到另一边乳珠,包裹住,揉捏着不放。 他的眼神变了色,我下意识害怕,怕他又要像以前那样惩罚我,于是奋力挣扎,还咬他:“你走开,混蛋,别碰我。” 他怔住,停了下来,手退了出去,将我的衣服整理好,又在额头留了个吻:“好,不碰你。” 我盯着他浴巾下隆起的那一块,他勾了下我的鼻尖:“别看了,再看我不能保证不混蛋了。” 我迅速挪开视线,轻咳了声,转移话题:“你和陈冰认识对么?所以我的工作是你偷偷安排的,你早就知道我要回国。” 他也不回避:“是,不过只是牵线引荐,别把我想得这么厉害。阿冰是个生意人,亏本的买卖他不会做的。” 我脸上稍稍松弛了几分,这才对上他的眼神,只是他那道炯炯的视线太过灼热,我转头去接了杯热水,边喝边问:“那施薇呢,现在和你什么关系?” 他眼里含笑:“吃醋了?” 我皱眉:“幼稚。只是想确定下站队,既然之前的事都说开了,我们也两清了,我也不希望跟你再结仇。” 他凑到我耳边,低低的声线炙烤着我的脸颊:“我从来都是站在你这儿的,施薇的事交给我好么?” 我不屑:“这是我自己的事。” “我知道,”他神情认真了起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继续,但光你的那点筹划起不到什么效果,施薇背后有人,你的打击报复最多是点皮外伤,动不了她。” 我的心里沉下几分,抬头望向他:“帮我,你图什么?” 他撩起我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在我的脸颊上摩挲:“我要你不行么?” 我才不信,他只是想继续折磨我。 我放下杯子:“要是你想继续折磨我......” “我说了,我会改,”他俯下身,追着我的眼睛,直直地凝视着我,眸光微颤,“晚晚,我们之间有太多误会,那天你说了你的部分,那我也补充一些我的,能听听么?” 我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他垂眸,半扇睫毛打下来,却也遮不住目光中的凛冽:“你知道那时候我妈正在积极想和我爸离婚,我们努力了很久,但总是卡在最后一步,得到的结果总是夫妻感情还未破裂。” “那时候我没照顾好你,害你受伤住院,你爸妈私下找过我,逼我先放手,我没有答应,你爸爸很生气,也撂了狠话,”他低着头,握住我的手,包进他的掌心里,却在微微颤抖着,“那些话,不怎么中听,也有威胁的意思,还提到了我爸妈的离婚官司。” 我瞬间揪了心,猜到了大概。 “后来有一天,我和我妈从法院提交完最新的证据出来,在门口看到了你爸爸正和主理我们案件的其中一名书记员说话,而后又跟我爸的那位代理律师打招呼。你知道我爸的,他那点钱,哪儿来的能力请律师,又怎么可能知道该怎么在法庭上申辩。” “于是你就怀疑是我爸在从中作梗?”我挣开他的手,一下子就火了,冲他喊着。 他拧着眉,没有否认:“是,我是有怀疑,但也不确定。直到那一次败诉后,那位书记员暗示我妈,是你爸的参与让这场官司呈现一边倒的局势,那些伪装和说辞是有人教的。” “所以你信了?”我的声音提高了几度。 他不说话了。 我叹了口气,捏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几乎要掐出血,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这中间一定有人作梗,但绝对不会是我爸。 我知道不能怪时逾,他们那时候也是完全的走投无路,求助无门,亲戚也都嫌麻烦怕他们借钱。 所有这一切汇集在一起,误会也是难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