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脏东西,有他的局,大家都识相地清心寡欲。 贺呈骂完那边,过来拉他打牌换换心情。 电话一直没打通,江恕索性收了手机,坐上牌桌。 他这人大概是得天独厚,天生一副好皮囊,事业上风生水起,就连玩个牌也是实力碾压,心情好的时候逗兄弟们玩,放放水输两局,送点房子车子做消遣,心情差的时候也能赢得其他人叫苦不迭,半个月都买不起裤衩。 贺呈在输了海边两套别墅之后就意识到,他恕哥今晚这脾气是捋不顺了。 另个哥们在战术上采取干扰策略,笑着开口调侃:“恕哥,平时也不见你碰女人,出席个宴会连女伴都没有,带的还是男助理,怎么着?真打算单着啊。” 贺呈喝了口酒:“你2g网呢?恕哥已婚了你们不知道?” 边上人听笑了,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婚姻就是个笑话,更别提江恕这样身份的。 贺呈瞥了眼这帮人:“笑什么,咱嫂子好看得一批,放娱乐圈里边随便捧捧,妥妥顶流。” 提起娱乐圈,有几个倒来了兴致:“我听说最近演电影特火的那个汪什么的……噢,对,汪婉婉,身材贼好,听说还是舞蹈学院的学生,还没毕业呢,又嫩又辣。” 贺呈相当不屑:“嫩学生算个屁,嫂子实力碾压。” “嘶,恕哥,嫂子真有这么天仙?”他们可是知道江恕连婚礼都没参加的事。 这话一出,大家纷纷把目光聚到他身上,半晌后,见他淡定地丢下手中最后几张牌,勾了勾唇,嗓音微哑:“很漂亮。”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是第一次听江恕这样夸一个女人,此刻个个对他藏在家里那位起了好奇。 这个干扰战术似乎还挺奏效,江恕自提起温凝之后,脸色变得稍微好看了些,几轮牌下来,有输有赢,明显是放过水的。 然而大家都在有说有笑之时,男人明显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两指间夹了根烟点着,注意力全在桌角的手机上。 手机屏幕一直是黑的没亮过,温凝没回过电话,甚至连短信都不回。 烟燃到最后,江恕也没碰一口,不在意地随手掐了,拿起手机又拨了个电话。 贺呈输了在洗牌,几个人闲着没事讲了两句荤话,笑作一团,吵吵闹闹之间,忽地一阵机械化的女声从江恕手机那头传来。 大家不约而同噤声,那段没有感情的播报音便越发清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播……sorry,you……” 江恕眸光微黯,挂了电话,表情看似没有多少变化。 有人调笑:“哟,谁这么大胆子啊,连咱恕哥的电话都敢不接?” “不知道对面发现自己错过江少电话,要哭几年。”另一个跟着附和。 贺呈洗好牌,压着嗓问:“恕哥,嫂子电话还没接呢?估计真生气了?晚上回去哄哄。” “哪家姑娘啊,心气儿这么高,不知道咱恕哥可从来不是个会哄人的主?” “是啊,女孩啊,就不能作,听话点儿应有尽有。” “我也不喜欢多事的,有那时间多找几个乖的伺候不好么。” 几个人谈笑间,江恕撂了牌,起身带走花镯,直直往外走了。 贺呈追上问了句:“恕哥,不打了?” 江恕语气淡淡:“回家。” 贺呈有些不敢相信:“回家哄嫂子啊?” 江恕抬眸扫了他一眼,居然没有否认。 牌桌上一伙人目瞪口呆:“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