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刘夫人伸出了三根手指头:“二百两银子。” 刘侍郎吃惊:“怎么花了这么多钱!” 见刘侍郎面色不悦,刘夫人赶紧解释道:“都是右相夫人紧咬着加价,右相府那边想得到东西,妾为了阻止右相府得到东西,只能继续加价。夫君放心,妾有分寸,二百两银子,若是被人问起,夫君也能交代过去。礼部尚书家的叶大郎,花了三百两银子。还有卢侍郎的夫人,花了四百多两银子。妾今日花出去的银子,比这些人少多了。” 尽管如此,可刘侍郎还是觉得肉疼。他问道:“买了什么东西?” 刘夫人让人把东西搬进来。 看到刘夫人花了二百两银子,竟然只买了一些盆栽,还有一些破烂灯笼珠帘布匹。刘侍郎觉得更心塞了。 礼部侍郎看到叶大郎回来了,立马问道:“今日情况如何?” 叶大郎得意地告诉礼部尚书:“今日右相夫人去了拍卖会。但是一件东西都没抢到!全都被其他人抢了!” “你花了多少钱?”礼部尚书问叶大郎。 叶大郎告诉礼部尚书:“三百两银子。” 礼部尚书微蹙眉头,他说道:“三百两银子,若是被左肃政台那边盯上,只怕我不好交代。” 叶大郎解释道:“阿耶,不必怕!刘侍郎的夫人花了二百两银子,卢侍郎的夫人花了四百两银子。这些人今日都花了不少钱,左肃政台那边不敢得罪这么多官员。” “这倒也是。都买了什么东西?”礼部尚书眉头舒展。 叶大郎让人把东西搬进来。 看到叶大郎花了三百两银子,就买了一堆家具,礼部尚书的眼角微微抽搐。他斜眼盯着叶大郎,语气不冷不热地问道:“你觉得韩友阳会把账册跟名单藏在这些家具里边吗?” 叶大郎说道:“这可未必!韩家的木榻都在这里,或许就藏在了木榻下面呢?来人,仔细检查!看看这些家具里有没有藏有东西!” 礼部尚书面色淡淡地看着。 仆人检查完所有家具,都没有发现什么账册跟名单。 叶大郎面色有些不自然,他说道:“或许藏在了家具里呢!你们把这些家具劈开!” 礼部尚书忍不住了,他出声说道:“好了!既然找不到就算了!” 花了三百两银子买了一堆家具,账册跟名单的影子都看不到。若是将这堆家具劈了,不就成一堆废柴了吗!这些家具转卖出去,至少还能赚回十几两银子。 叶大郎讪讪地说道:“阿耶,刘夫人花了二百两银子,买了不少盆栽,还有一堆灯笼珠帘各种布匹。” 礼部尚书冷眼睨视叶大郎:“你还觉得你比她强了?明日别去了。” 叶大郎告诉礼部尚书:“可是明日还有拍卖活动。今日拍卖会结束的时候,右相夫人特地找废太子谈了。” 礼部尚书立马问道:“他们谈了什么?” 叶大郎说道:“当时废太子与右相夫人谈话的时候,刘夫人过去听了。后来我问她,她说右相夫人想要韩家的东西,但是废太子不给,必须要通过竞拍,才能将东西带走。所以,明日右相夫人肯定还回去参加竞拍。” 礼部尚书微蹙眉头,他低声说道:“看来得换一种办法。” 叶大郎诧异,他问道:“什么办法?” 礼部尚书眯着眼睛,神色莫测地看了眼叶大郎。 在拍卖会结束后,孟长郊才有机会跟晏道书说话。 晏道书向孟长郊询问了几个孩子在国子监的情况,得知几个孩子过得不错,他便放心了。 孟长郊神色复杂地看着晏道书,他低声问道:“足下要做什么?” 孟长郊看不懂晏道书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究竟想做什么。 晏道书笑着说道:“当然是赚钱了!” 孟长郊欲言又止,最后改口说道:“街鼓已响,不如孟某送足下出城?” 晏道书摇头:“我在西市租了好多间铺子,现在住在铺子里。没办法,宝贝太多,我得小心防备,万一有贼人半夜来偷东西怎么办?” 孟长郊愕然,他说道:“京城治安不错,宵禁之后,无人走在街头,应该不会有盗贼行事。” 晏道书似笑非笑地说道:“那可未必。” 孟长郊若有所思,他对晏道书说道:“孟某能否留下来陪足下?” 晏道书点头:“也好。” 深夜,晏道书与孟长郊住在西市新租的铺子里休息。今日拍卖会结束后,晏道书又花钱请了一批人。专门值夜班,看东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