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的秘密,但他又无法割舍这种刺激。在发现邱明月同为圈内人时,他觉得或许他能够在她面前坦诚这一点,如果她真的喜欢自己的话,但每一次试探之后换来的都是更深的自我矛盾,所以才会在听着她的自慰声射了的时候,看着满手白浊陷入难言的愤怒和挫败中。 他想起孟蕴之方才说的话:“周诉,我投降。” 孟蕴之踉踉跄跄的,周诉先送她回屋,房门前,她一边找门卡一边暗示,周诉没有假装自己听不懂,但不为所动,气氛便像没了气的汽水渐渐冷却凝固。 僵持之下,最终孟蕴之气馁地摊牌,恢复了清醒的模样。 她翻了个白眼又无奈地拨了下自己的长发,控诉他的不解风情,她说:“周诉,虽然你是高富帅,但是你知不知道女人还是喜欢有野性的男人,这句话我不是作为你的同事、也不是作为你的朋友,而是我作为一个女人的忠告。我都表示成这样了,你就算不喜欢我,你现在也应该推倒我。我原本以为你是闷骚,现在我发现你根本就是木头啊。抱歉,我没有人身攻击你的意思,这样,我宣布,我以后再也不撩拨你了。” 劈头盖脸,只差骂一句他还是不是男人。 周诉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应当还是很平静的。 回忆结束,他把窗帘拉上,问:“想我什么?” 邱明月今晚莫名地大胆:“……想你抱抱我。” “然后呢?” “……摸摸我。” “在酒店寂寞了?” E老师的声音冷冽,似调侃似羞辱,邱明月想起周诉,竟鬼使神差地答道:“……嗯。” 周诉坐在床沿,顿了顿,继续问:“有多想,嗯?” 邱明月听见E老师的声音喑哑了些,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得意。她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伸进睡衣中抚摸自己的身体以轻轻的喘声作为回答。 周诉听着那猫叫似的哼声,心脏似与身下那根东西系了一根细线似的一起发热跳动,“在摸自己哪里?” 邱明月乖顺地回道:“……胸。” “嗯,怎么摸的,告诉我。” “就是平躺在床上,把手伸进睡衣里,然后……”她慢慢地说着,意识到这个时候可以编台词,“像你之前那样揉着,用手指轻轻拉扯乳头……硬了……” “喜欢被我玩乳头?” “……喜欢。” “老公也喜欢,最喜欢一边亲你的胸,一边用嘴吸你的乳头,轻轻咬一下,宝贝就会挺着腰叫出声来。” 邱明月的确叫了出来。 “把衣服脱了。” 啊? 迷迷蒙蒙间,邱明月没反应过来。 “不是想让我摸你吗,把睡衣都脱了。” 邱明月本想吐槽E老师这莫名其妙的恶趣味,忽而想起上次磕炮她说她把他衣服都脱了的设定,心里暗叹这人真记仇,但还是依言把睡衣脱了。 邱明月习惯穿睡衣睡觉,裸睡虽然舒服,但肌肤与布料直接接触会令她有一种微妙的战栗,变得更加敏感,现下听从男人的命令褪去衣物,明明对方什么都看不见,却有一种自己一举一动都被看光了的羞耻。 夹了夹腿,腿心间已有了湿意。 “……脱掉了。”她说。 “真乖,把舌头伸出来,老公亲一下。” 邱明月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尖,想象被男人含住用力吸吮,情不自禁地逸出了哼声,果不其然遭到了男人的揶揄:“只是吸一吸舌头就爽成这样了吗?自己把腿张开,一只手继续摸你的乳头,一只手去摸你的小穴,告诉老公,湿了吗?” “湿、湿了……” “让老公听听有多湿。” 邱明月咽了咽口水,将耳机摘掉,像上回一样将手机放在曲起的腿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