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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8)


上起来怕病情又要加重了。身心俱疲的刘协只得继续方才的穿衣大业。

    这次打算从低难度开始,先穿裤子再穿袍子。

    正奋力给吕布提裤子的时候,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手。

    刘协一愣,抬头看过去,见吕布已经醒了,一双黑沉沉仿佛暗夜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俊美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吕布沉声问:你在做什么?

    我在刘协微微被吕布严肃的神色吓住了,张了张口,又看了看看自己手里人家的裤腰带,简直百口莫辩。

    难道要说我在觊觎你的美色吗?谁让你的肉体那么引人犯罪。

    吕布手上微微用力,刘协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软软地扑倒在吕布的怀里。

    后宫一直空虚,原来是因为喜欢男人啊。吕布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极为小声地说:真是奇怪,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明明有迹可循。

    这话简直如惊雷一般,在刘协头顶炸开。

    吕布带着些许冷意的右手握住了他的肩膀,手指在锁骨处徘徊流连,左手则搂住了他的腰。

    刘协惊慌出声:哎,你干什么?

    吕布温热的唇印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刘协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一片寂静中,他仿佛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手指划过如羊脂白玉一样的肌肤,吕布忍不住回忆起在军中查营时候见到的两个男人上下交叠在一起的身影,那些粗犷的动作和下流的语句一一划过脑海。他强行克制住了自己,摇摇头把这些念头甩出去,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

    深吸一口气,最终所有的绮念都归于平静,他用干裂的嘴唇在刘协的发顶印上了一个轻轻的吻。

    被吕布抱在怀里无法动弹的刘协颤巍巍解释说:你发烧了,我给你擦身降温。

    吕布愣了一下,放开了钳在刘协腰间的手,望着他疑惑地问:我发烧了?

    刘协终于逮到了解释的机会,没好气地说:对,脑子都要烧坏了!

    吕布有些不敢置信,直接凑了过来,俊脸无限放大中。刘协的脸瞬间就红了:哎你干什么!

    结果吕布只是用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靠了一会儿,吕布才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我发热了。

    气得刘协抬手就打了他的手臂一下:不然呢!

    居然!居然现在还一脸无辜的样子,真是气死他了!

    吕布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是我误会了。

    刘协瞪了他一眼,气道:还不放开我,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不想放。吕布不假思索地说。

    刘协难以置信地说:你说什么?

    吕布打了个哈欠,把他的裙子拢了拢:太困了,话就脱口而出了,你衣服都掉下来了。

    刘协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吕布能亲到他的肩膀。他的里衣早就报废了,外面的衣袍在方才的忙碌和拉扯中敞开了怀,难怪。他连忙把衣服系好,但忘记了一件事,他这还坐在吕布怀里呢。

    这么动来动去的,吕布有些受不住,轻轻推开刘协的腿,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裤子提了上来。

    烛火下看美人,美人分外惹人怜,十分楚楚动人。吕布盯着刘协看了一会儿,忽然说了一句;淡淡翠眉分柳叶,盈盈丹脸衬桃花。

    什么?

    吕布笑了一下:夸你好看呢。

    刘协整理好衣带,抬头哼了一声:我都这么狼狈了,还夸我?

    嗯。吕布低沉的声音响起来。

    刘协扬眉:你嗯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狼狈咯!

    吕布若有所思地摸上了他的嘴唇。

    刘协的心再次剧烈地跳动了起来,胸口鼓噪着,呼吸都重了几分。俊秀的脸上更红了: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吕布发热起来比醉酒可怕多了,这都说得和干得是些什么事儿啊啊啊!虽说你平时就挺散漫和不讲究礼节的,但今晚上就像是喝了假酒耍流氓的人啊你知不知道!

    他一开口说话,不小心含进去了吕布的手指。

    手指触及一片湿热,吕布也有些怔忪,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吕布有些不自在,面红耳赤地说:嘴唇流血了,我给你擦擦血迹。

    留血了?刘协疑惑地舔了舔唇。

    顿时,吕布腿间的物体却将盖着的布料微微撑了起来,不自在地推开了刘协,往后挪动。

    刘协有些不明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一个解释。

    吕布转而去看墙壁。

    刘协视线游离,终于看到了吕布为何不自在。

    哎!说好的直男呢!这位可是演义里面的第一钢铁直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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