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探身上前和她对视,“夫人不想要吗?” 自然……是想的,容夫人避开她双眼,“方才绑了许久,仔细别把手伤了。” “你怎么这么好……”姜离轻叹道,旋即探进唇舌和她拥吻,惹得她心神发烫,姜离一路向下,和容夫人的私处恍然对上了眼。 说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青天白日做这档子事,姜离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她花穴样貌。 一张一合的,像是在诱人喘息一般,穴口上面有一个突出挺立的小尖,姜离靠近一看,呼吸喷洒在花穴上,花穴当即瑟缩一下。 容夫人显然也知晓了她的想法,几番纠结,索性闭上眼做看不见,任由姜离摆弄,突起的阴核被含住,容夫人闭着眼惊呼出声,旋即又不住地呻吟起来。 和素日逗弄的手指一比,唇舌就显得有些烫人了,舌尖绕着娇嫩的阴核四周舔舐,姜离又如同吮吸乳尖一样,开始吸吮起阴核。 弱小娇嫩的阴核,被迫向外面挺立,又无意间触碰到坚硬的牙齿,又疼又麻的快感让容夫人难以自持,只能抓紧了身下的衣衫。 一股又一股淫水流出,沾湿了姜离的下巴,闹玩了阴核,姜离转而含住穴口,舌尖向里面探去,容夫人从来不知道,被柔软的舌头侵入花穴,竟然会这么快活。 舌尖在花穴里面抽插,一时贴着上面收回,一时又沿着下路刺进,容夫人能够给予的回应,除了不断吐出的淫水,也只剩下越发难耐动人的呻吟。 “离儿……”容夫人在断断续续地呻吟中唤了她一声,要到了…… 姜离愈发卖力,花穴迅速收缩两下,又迅速倾泻出一股淫水,终于来临的高潮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姜离伏在她身上,把脸上的淫水蹭的她脖子上、胸上都是。 容夫人嗔她一眼,想要开口,传出的却是愉悦的呻吟,索性环住身上的人,平息余韵。 两人整理好衣衫,沐雪敲了门进来,瞥了一眼姜离,欲言又止,若是平常姜离自然会为两人腾出地方。 只是才经历了情事,一时懒得动弹,便望向一旁,佯装不知,容夫人掩下面上的餍足神色。 “无妨,何事说吧。” 沐雪沉默一瞬,既然容夫人让她说,她也没有了推脱之理,“许家又递了拜帖,许大姑娘已侯在门外了。” ‘又递了拜帖?’姜离诧异地看向端坐在长榻上的人,许姑娘递了拜帖,多半是要见她,怎么她倒不知晓? 容夫人这才想起来,后悔自己没有醒会沐雪的意思,只能让她先下去,自己找个理由搪塞姜离。 心思飞转,容夫人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只是不想你见她。”许姑娘年轻貌美,她自然不想姜离和她多做纠葛。 姜离顿觉好笑,心里又不经生出许多欢喜,容夫人原来这般在意她,甚至不惜舍下脸面,拦了许家的拜帖。 不过姜离也有猜测,许姑娘定是递了自己的拜帖进府,若是递了许家的拜帖,眼前这人是怎么也不好拦的。 要说这许姑娘,也是个怪人,若是旁人递了拜帖杳无音信,便不再递了,偏生她要坚持,容夫人暗恼,莫要因此事和离儿生了嫌隙才好。 果然,与她对坐的姜离,即刻就开口问了,“夫人为何要拦下许姑娘的拜帖?” 容夫人端坐在榻上,却又显得有些拘谨,声音沉闷,“我不想你见她。” “这又是为何?”姜离不依不饶。 对面的人垂下眉眼,身上也没了方才的气势,“许姑娘年轻貌美,我忧心你被她拐骗。” 姜离闻言不经一笑,“既然如此,我还要多谢夫人为我忧心了?”像是平常话语,又像是反问指责。 对面的人长叹,“你怎么就是不愿承认,你心悦我?” 容夫人怔怔地望向她,几次欲言又止,“我以为……你知晓的。”就像她知晓姜离心悦她一样,两人都是知晓的。 “我知晓,可还未听夫人亲口说过。”姜离觉得自己反倒像个恶人,对着一个问题追根究底,要对面的人说出她想听的话来。 “我心悦你。” “我心悦你,离儿。” 原以为她会纠结很久,就像自己在夜里辗转发侧的思虑一样,却没想到面前的人笃定地迅速开口,连说两遍,还特意唤了她的名,神色拘谨却又认真。 “我亦是,夫人,我亦心悦你。”姜离轻笑,不过是一句话,却让她整个人都快活起来,仿佛窗外飘进来的竹子清新也变作了香甜。 姜离伏在她身上,“夫人,你要记得,我心悦你,你若是不想我见许姑娘,我便不见。”说着姜离又抬起头看向她眼眸深处。 “就算夫人要把我关在这屋子里,不准我踏出一步,我也是愿的。”姜离认真的神色,反倒让容夫人自惭形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