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含住乱动的一边乳房,又用力地按住另一边揉捏,本来就不经得动作的人,一下被刺激地浑身发颤,双手也用了里掐在姜离腰侧。 方才还造作的人,忽地就软了身子,姜离半真半假地调笑道,“夫人,若你再这么折腾我,我可生气了……” 半合着眼的容夫人,挑了挑眉看向她,一边用手在她肩上画着圈,一边轻喘着开口,“你若是生气了,又会如何?” 姜离捏住她乱动的手,紧紧扣住手腕押在她身侧,“夫人可还记得我们昨日学过的?” ‘昨日学过的?’容夫人轻笑一声,用另一只不被束缚的手,环住她的脖子往下压,直到两人鼻尖相贴,“你敢吗?” 往日里放肆的可都是她,姜离什么时候这般大胆过,姜离到底是年轻了些,被容夫人这么一说,险些就要现出原形来,不经心中暗恼,面上却巍然不动,张嘴咬住容夫人的耳尖。 “夫人怎么知道我不敢?”含糊不清的语句,连带着粘稠的湿意一同淌进耳朵里,姜离带着她一路亲吻,直到把她压在窗沿上。 木质的窗沿有些硌人,腰上的肌肤被撞的生疼,容夫人却无暇去管,方才暗恼的还是姜离,现在却换作是她了,早知如此,她又何必去激她。 关得严严实实的窗户被推开了半边,外面的风吹进来,带着些微寒意,好在窗户后面没什么人来往,只因为紧挨着后山,不时有些鸟儿、兔子乱窜。 姜离把她压在窗边亲吻,容夫人才回笼的思绪,转瞬又被身上的快感侵蚀,恍然间仿佛听到了,远远传来的脚步声,不经想要阻止身上放肆的人。 那人一只手放在自己胸上揉弄,另一只手还深深地进入体内前后抽插着,“不要……”容夫人难耐地出声,强迫自己忍住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来人了……” 姜离顿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虽说院子后面向来没什么人,可万一来了,她和容夫人又怎么说得清楚?早知道就不该因为一时冲动…… 望着暗自苦恼的姜离,容夫人心底暗笑,面上却仍是一脸严肃,姜离自然不知道,府里向来有禁令,这后面除了鸟儿、兔子,没有人敢去。 姜离的手僵在小穴里面不敢动作,脸上神色也慌张起来,“夫人,我错了,我们……”我们关窗回去吧。 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容夫人的手指抵在了唇边,“嘘。”容夫人紧贴在她耳边,轻声开口,“我们小声一点,外面的人不会发现的……” “这……”这怎么能行?姜离不经愈发慌乱,只想把手抽出来,关上窗户。 却不料怀里的人夹住双腿,把手禁锢在了穴里,容夫人心里的笑意已然上了眉眼,只能避开脸,紧贴在她耳边调笑,“方才你还恼得很,把我压在窗边放肆,怎么一下就怕了?” 姜离也有些羞赧,随即又嗔怒地瞪她一眼,“夫人别闹了。” “别闹了?我哪里是闹?反正她一时又过不来……”说着容夫人就有些难耐,“你再不动,我可就生气了……” 甘愿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单单为了一时欲念,姜离清醒的神智告诉她不能如此,另一半已经堕落的欲望却又无时无刻催促着她。 害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姜离只能小声劝她,“夫人,这样不好。”只是嘴上说着劝诫的话,手却按住了容夫人的腰身。 另一只手也进得更深了,一出一进间,穴里不停吐露的淫水就被带出了大半,落在姜离手上和紧挨着的小腹上。 窗户外面灌进来的风,把小腹上的水渍吹干,旋即又被新的淫液覆盖,“夫人,这样不好……”姜离重复着这句话,低下头却从双乳的缝隙间,看见了自己的动作。 纤细分明的手指一进一出,难言的欲望顿然侵蚀脑海,书里的方正文字恍然变为现实,只是也有些差别,书里的那人是用嘴,而她却是用手…… 想着想着,手上的动作不经慢了下来,即将登临顶峰的容夫人如同坠崖一般,快感跌落在地,有些嗔恼地看向姜离。 姜离和她对上双眼,神情有些羞涩,“夫人,外面当真有人吗?”她自是明白地,住了这些日子都没见到人,今日外面又怎会有人经过,只是方才一时慌了神,被容夫人吓住罢了。 容夫人眉眼微动,“自然……”没有。还未说出口的话被堵在了唇边,姜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又有些自欺欺人的悖德快感。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