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动一动,就可以和怀童接吻,吃到怀童的嘴巴。如果他还想吃果子,就必须换一个姿势。 但是无论怎么换,他都和他的伴侣紧贴,都和他的伴侣密不可分。 怀童眼睁睁地看着路知雪脸变红,那双烟灰色的眼睛也变得兴奋和激动。 怀童:? 怀童试探地推了推路知雪。路知雪回神,耳朵红,脸也红,扭扭捏捏地躺在床上,呈大字型,期待地看向怀童。 仿佛在说,快来快来。 怀童:?? 路知雪又拍了拍床边,声若蚊呐:童童,上来。 蘸了雪的睫毛害羞地轻颤低垂,清冷白皙的脸庞布满红晕,亲得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洇红的舌微微探出,期待地看向他。 又来了,本子表情。 怀童好笑地揉他的脑袋:你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醒醒,这是在绿晋江,做不了你想做的事。 路知雪不想管,他把助听器往外拉了拉,假装听不清楚地把怀童抱在怀里贴贴,听不见。 怀童吻上路知雪的唇,由路知雪抱,等路知雪亲够了,他才捧着路知雪的脸问:今天的事情做的很棒。 是为了我吗? 都是,为了,童童,开心吗?路知雪抓住一切和怀童亲近的机会,这会儿又去吮吸他的手指,垂着睫毛,保证:筹备了很久,以后,就没有人可以,伤害童童了。 不动怀家,都交给童童,童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怀童心又软又酸,他钻进路知雪怀里,用舌头去勾路知雪的唇,手也逐渐打开,一只手抓着枕头,另一只手紧紧地和青筋鼓起的大手相扣。 耳垂变得滚烫,路知雪在他耳边含含糊糊地说着混账话。 好吃,童童的嘴巴好吃。 舌头,不够,加上手指,好不好? 怀童没来得及回应,他的手就被抓起来,塞进路知雪贪吃的嘴里。 成年男人的口欲期来势汹汹,次数多欲望大,比小孩还要难以满足。 路知雪吃得眼泪都出来了,嘴巴塞满,还是不愿意放开怀童的手。一边用洇泪发红的眼睛看他,一边低头去吃他的手指。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一部分沿着怀童的手指滑落,另一部分从唇边溢出。 床单被洇湿。 怀童葱白的手指细长,洗干净后散发香气,刚好抵住喉咙口,痒痒的,相触的地方似乎有细微电流流过,酥麻又让人颤栗。 怀童睫毛也颤了颤。路知雪的犬齿很尖利,显然是怕他疼,特地放轻力道了。 可 虽然不疼,但是路知雪每一次犬齿磕碰他的手指,都能让他心里泛起异样的痒意。 约莫十分钟,路知雪才餍足地从口中拿出怀童的手指。 怀童雪白的手指已经印上一圈圈牙印,路知雪看见了,又张开口,懵懂地用口水去呵护。 口水有消毒疗愈作用。 怀童的手指又被抓住,他用另一只手去挠路知雪的下巴,凑近问:舒服了吗? 舒、舒服。路知雪脸色酡红,小兽一般,小口小口舔舐怀童的指尖。 怀童轻笑,想把手指拿开,但是路知雪不让。他轻轻地咬着怀童的指节,倏尔,怀童的无名指被舌头卷过。 异样酥麻的感觉让怀童耳垂红得要滴血,他想缩回手,但路知雪紧紧捉住。 路知雪噫噫呜呜地,睁大眼睛,用充满爱意和期待的眼神看向他。 同时,一口一口地,吃着他的手指,嘴唇怜惜地蹭蹭他被咬红的地方。 怀童明显感觉他的手指已经抵住路知雪的喉咙了。 他忍着心里的异样,问:还没满足吗? 听他说完这句话,路知雪似乎生气了,眼神变得可怜,好似在责怪他没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他的手指。 随后又可怜地向怀童讨要爱意:童童 怀童怔愣,他能感觉他的手指套进了一个硬物。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路知雪,而后,喉咙发紧,后背变得酥软。 从他的角度看去,路知雪柔软的白毛蓬松,眼睫上还沾着泪,脸上红晕衬得整个人可怜无比,就着他的手,用舌尖一点一点把戒指推进。 戒指把方才咬的牙印覆盖,严丝合缝地套在怀童的手指上,仿佛某种禁制。 怀童心尖发颤。路知雪这才满意了,捧着怀童的手,又亲了两口。 童童,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救命,亲戚来家里了,被打断了很多次,晚上更新会很晚或者没有了,大家不要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