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有小神医您在,不然我的孩子就没了。”家槐说着又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家大哥,你不要再小神医小神医的叫了,”翁锐道:“我对医术也只是学了点皮毛,您叫我秦锐就行,这是我兄弟朱山,我们都叫他山子,这是我妹妹朱玉,我们都叫他玉儿。” 翁锐想,在城隍庙那里的叫花子里面我已经叫秦锐了,在这里也不用改了,好在朱氏兄妹已经习惯了。 “那好,秦锐兄弟,”家槐看了一眼他们道:“你有这么好的本事,应该也不是普通人家出身,怎么会成现在…现在……” 家槐的意思其实大家都听明白了,你们为什么都成了叫花子了,但话到了嘴边他觉得对客人有些不敬,人家还是自己孩子的救命恩人哪,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倒是自己先脸红起来。 “呵呵,家大哥,没事的,”翁锐道:“我们现在就是叫花子,也没啥丢人的。也不瞒大哥说,我是家里出了点事要来京城,路上生病被山子兄弟和玉儿妹妹给救了,我就带着他们来到长安,谁知到这里要找的人也没找到,还把他们兄妹俩给拖累了,说来惭愧。” “才没有呢,”玉儿笑道:“是我和哥哥要跟着锐哥哥来长安的,锐哥哥可有本事了……” “玉儿,”朱山不想让玉儿多说,连忙打断她:“家大哥,我们也就是跟着秦大哥闯闯世面,我们俩可是从小当叫花子的,哈哈哈……” 朱山对此毫不在意,倒是把家槐弄得不好意思了:“山子兄弟,我看你们几个都是相貌非凡,将来定能做大事,可不能光看现在……” …… “当家的,快请客人吃饭了,有话慢慢说。”在他们说话的当口,家余氏已经到后厨做好了饭,她看得出,这几个孩子已经好长时间没好好吃饭了,并且人家今天又救了自己的儿子,所以她就做的特别丰盛,这倒把翁锐弄得不好意思了。 “余大嫂,您做这么多好吃的我们怎么担待得起啊。”翁锐有点难为情的道,人家盛情难却,他本来也就是为了玉儿能吃顿饱饭,谁成想人家一下子弄了这么多。 “担得起,担得起,”家余氏道:“一条人命值多少钱啊,这算个啥呀,快上座。”家余氏说着就把翁锐往上座上让。 “这怎么行呢,”翁锐急道:“这位置该家大哥来坐。” “秦兄弟,”家槐道:“今天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你一定要坐这个位置。” “什么恩不恩的,就是些小事,”翁锐推脱道:“论年岁您长我幼,论主次您主我客,说什么这位置也应该您来坐。” “今天我们不讲这些。”家槐看起来是个老实人,但却也很执着:“今天这里还是我的家,一定要听我的,秦兄弟你不坐我们都不能坐了,来,快坐下。” 如此拉扯了几次,最终还是硬把翁锐按到了上位,家槐在下位相配,大家也一起坐下。 “秦兄弟,还有山子兄弟,玉儿小妹妹,”家槐拿起酒杯道:“今天你们救了我儿子,我高兴,我一定要陪你们喝几杯。” “家大哥高兴,我就陪你喝几杯吧,”翁锐笑道:“他们两个都不会喝酒,就算了吧。” “呵呵,”家槐看了一眼朱氏兄妹道:“玉儿小妹妹还小不喝也行,山子兄弟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一定要喝,来我给你倒上。”家槐说着给翁锐和朱山倒上酒,也给他自己倒上:“来,秦家兄弟,山子兄弟,我代表我们全家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救了叶儿。” “家大哥您又来了,”翁锐道:“这是件小事,说好不说这事了。让嫂子和孩子也一起来吃吧。” “没事,我们自己吃,她们在看叶儿,”家槐道:“让她们现在多看看把,她们今天确实也吓坏了,来,我们干。” “干!”“干!” 翁锐和朱山陪着家槐喝掉杯中的酒,翁锐倒没什么,朱山一皱眉头,差点吐出来,最后一憋气,咽了下去,辣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引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