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爹要比胥黎厉害很多?”孙庸问道,其实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他忍不住还要问一下。 “当然,”翁锐道:“道门三圣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他们早不在一个层次了。” “那他会教我吗?”孙庸道。 “你是他儿子,他当然想了,”翁锐踌躇地看了一下孙庸道:“只是师娘未必肯让他教。” “为什么?”孙庸道。 “师父的教法和师娘的教法不一样,嘿嘿。”翁锐笑道。 “这能有啥不一样,”孙庸不服气地说:“他教了你,你也不是到处跟被人学吗,我跟他学道理不是一样吗?” “这倒也是,”翁锐道:“其实我越来越感受到,这武功修炼,本应该不拘泥于任何方法,但凡有用都可学习,但我觉得师父引导我们走自己路的法子还是对的。” “师兄,你说师叔和我娘教的,我也能走自己的路吗?”孙庸道。 “当然能,”翁锐道:“你在天工山上悟到的东西,看似没什么招数变化,但其剑意、剑形却已经不全是天枢门的东西了,这也是你自己地路啊,只要你认为有效,我觉得是什么都没有关系。” “那这么说你的东西我也可以学了?”看来孙庸觊觎翁锐的武功不是一天两天了。 “行,没问题,”翁锐痛快的道:“等有空我就教给你,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呵呵。” …… 他们这么说着走着,申末时分就到了江都,在翁锐看来,这里虽没有长安城大,但其繁华却一点也不输长安,其很多建筑更比长安灵巧精细。 天色将晚,但这里街上的行人依旧熙熙攘攘,甚至没有点要减少的意思,沿街的店铺生意也正是好的时候。 自从庾岭出来,为了避人耳目,翁锐他们一直都是走小路钻山沟,就算是在丹徙渡呆的那段时间,他们也只是有必要才出来,可以说逛的繁华之地并不多,孙庸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房子、这么多人还有这么多好看、好玩、好吃的东西,真是有点目不暇接,忘乎所以。 “师兄,你说这里怎么这么富有和繁华?”孙庸道。 “这里本是前吴王刘濞的封底所在,”在这一点上翁锐弄得比谁都清楚,因为这家伙带头发动七国之乱,赵王刘遂也跟他造反,间接也影响到他们家的变故,对他的故事,他可没少打听:“在他的封地内东边沿海可以用海水煮盐,西边豫章郡出产铜矿,他不但不上交卖盐的税,还偷偷用铜矿铸钱,他富,当官的和老百姓都富,因为这里太富了,这家伙才起兵造反,最后被先帝所灭,还连累了不少人。” “这家伙真坏,”孙庸说完又笑了起来:“不过这家伙把这里却弄得很好,嘿嘿。” “那你说他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呀,嘻嘻。”朱玉打趣道。 “我说很好,你说呢?”孙庸反问道。 “我说不好,”朱玉正色道:“因为他死了不少人……” “玉儿,别说这些事了,”翁锐知道她想说什么,阻止了她:“看看我们今天住在哪里,晚上吃点什么?” “那我们就住在这附近吧,”孙庸道:“晚上我们也可以出来逛逛。” “哈哈,你这着什么急呀,”翁锐笑道:“我们要在这里住上几天,打听一下师父师娘他们的消息,或许我们在这里就能见到他们。” “好啊,就在这里等,”朱玉也赞同道:“我还有很多东西要买呢。” 但就在这几个年轻人兴高采烈的时候,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再次慢慢朝他们靠近,并且比以前来的更为凶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