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意,然后转身:“今天是个好日子,门主特地把诸位门人召集到天极殿,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宣布,下面就请门主示下。” 在天枢门内,天枢老人不在的时候,大事都是大师兄星枢子拿主意,宇枢子主要负责落实,云枢子一表人才,能说会道,星枢子就让他掌管祭祀礼仪招待交往之类,这回门主回来了,门主交代的事云枢子来安排也很正常。 “诸位,”天枢老人站起身来上前一步道:“自从师尊将门主之位传给我之后,如何让天枢门的武学发扬光大,推陈出新,给门人探索一条合道的修行之路,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结,为了这个心结,我在江湖漂泊了二十年,探求寻觅,冷暖自知。这次回来,不管是对师父当年的期望也罢,还是与两位师兄的二十年之约也罢,我都得有个交代。” 天枢老人轻舒一口气道:“说实在的,这二十年我并没有找到我要找的人,只是十年前在平阳城外的草地上,看到两个小孩打架,一个勇猛,一个灵活,觉得根骨不错,就顺便指点了一下,后来由于自己的俗务所累,也只能每次路过的时候见见他们,谈不上教,就是谈点自己的想法,这一来二往就是十年,这俩孩子竟然各自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所以我今天要在这里正式收这两个孩子为徒,让他们和门内的其他弟子有个交流,或许真能给天枢门找出一条新的修行之路。” 天枢老人站在这里没有说什么客套话,你们不是笑话我没有弟子吗?我十年前随便找了两个孩子指点了一下,现在就收他门为徒,这弟子不就有了吗?你们不是要用弟子来比试吗?那就让这两孩子和你们的弟子切磋交流一下,看看那条路更好? “门主,不就是拜个师吗,”宇枢子道:“这打开天极殿,有点小题大做了吧?” “哼哼,”天枢老人冷笑一声:“小题大做也罢,大题小做也罢,我做门主二十多年,门下竟无一名挂名弟子,实在是惭愧得紧,今天在我门下收两名弟子,对我也是件大事,好像这门内的规定也没说不可以在这里举行个典礼吧。” 实际上说这么多话,无非是告诉宇枢子,门主是我,我说是大事它就是大事,把所有人请来,无非是告知一下,免得以后有人不知轻重,做一些让大家难堪的事。 “既然门主要做,自然是件大事,”星枢子不想让宇枢子多说,便插话道:“你二师兄也就是随便说说。” “还有件事我也要说说,”天枢老人道:“师妹跟我下山游历江湖,都怪我照顾不周,致使她负气出走,一别就是十八年,我找了她十八年,她却将我的儿子养到了十七岁,庸儿是天枢门的血脉,从小学的也是天枢门的功夫,他自然也是天枢门的人,今天也一样让他认祖归宗。” “好,典礼正式开始……” 不管别人的心情如何,在云枢子的主持下,拜师祖、拜师父、拜长辈、拜师兄同门,这一道道礼行下来,卫青、翁锐、孙庸和朱玉算是差不多和天枢门的人打了个照面,他们也算正式成了天枢门的人,那后面所有的事情就要安天枢门的规矩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