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别人动,自己就率先朝里走去,把别人都抛在了身后。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天工老人追上两步,和他并肩朝里走,“我还没请你你就自己朝里闯啊?” 曾禔看着这俩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天玑老人也笑道:“这俩人就是这样,曾师妹,里面请!” 天工老人和天枢老人一路争吵着往里走,说是争吵,实际上天工老人说的话要多得多,天枢老人只是偶尔回敬一两句,别人都看着这两人有点可乐,像小孩一样,不知觉间已经到了天璇殿,天枢老人继续像到了自己家一样,直接闯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他只记得上回他来就是进的这个殿,他坐的也是这个位置。 这是天工门最大的一处殿宇,也是对原来天璇门的一个念想,处在天工山殿宇群的大致中心,殿前也有一块较大的广场,许多天工门的重大活动都在这里举行。 “你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想坐哪里就坐哪里?”天工老人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你要不高兴,哪我们两个换换?”天枢老人道。 “你想得美,这是我这里的主位,”天工老人道,“这辈子你都别想。” 说话间众人都已经进了天璇殿,大家分宾主坐定,曾禔坐在天枢老人身边,翁锐紧挨着师娘曾禔坐下,其他人则站到了身后,天玑老人坐到了天枢老人对面,身后站着天玑门的子弟,两边其他位置则坐着的几位天工门前来作陪的老者和沌字辈的弟子。 “明天就是我们三人十年之约的正日子了,今天人也到齐了,我们就先定定规矩。”天工老人扫视了一下全场道。 “这有什么好定的,”天玑老人道,“不就是两人捉对比试,谁胜谁负一目了然吗?” “这个不行,”天工老人道,“就像上回,我赢了你,你赢了他,他赢了…他耍赖,也算不得赢我,总之这最后总是说不清楚谁最厉害,这回得改改。” “就你这臭规矩多,反正我无所谓。”天枢老人不屑地道。 “你就是他赢了你不服呗,”天玑老人笑道,“那你说怎么改?” “这我已经想好了,”天工老人脸上现出得意之色,“我们这比试既代表我们个人,也代表我们三个门派,因此我们的比试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呢就是你不管用什么功夫,只要把对方打败就行,这第二部分呢那就得正经展示一下本门功夫,要用本门功夫赢了对方才算数,最后谁赢的场次多就算谁赢,我觉得这样才算公道,哈哈哈。” “你这还算公道啊,”天玑老人道,“你知道天枢子他的天枢剑法不行,你这不是欺负他吗?” “哼,我可没欺负他,”天工老人道,“他不是天枢门门主吗,本门功夫都学不好还做什么门主啊?” “哎,你清醒点好不好,”天枢老人道,“现在我已经不是门主了,门主我已经卸给翁锐了。” “你不要在这里给我拽词,”天工老人道,“你要是怕输了丢面子你早说,不比也没有关系,嘻嘻。” “比就比,”天枢老人斜了一眼道,“就你那两下子,就算练了十年也白练,还不是一样要输?” “这么说你同意这么比了?”天工老人现在顾不上天枢老人讽刺他的话,他要的是先把规矩定下来。 “你想怎么比就怎么比吧,”天枢老人道,“只要天玑子同意,我是没意见,省得你输了又要赖别人。” “我也无所谓,”天玑老人道,“我门中那些压箱底的东西多年不用手都快生了,呵呵。” “好,哪我们明天比试的第二场我就比机关埋伏,你就比你们的暗器,天枢子你们也没啥,就你们的天枢剑法吧,哈哈哈。”天工老人说完,笑得像个孩子一样。 “我为什么不能用‘天枢十三剑’?”天枢老人道。 “没说不让你用啊,”天工老人笑得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第一场你只管用,第二场你就不能用了。” “但这也是我师门传下来的心法!”天枢老人道。 “心法没错,但那都是你自己乱想出来的,”天工老人道,“今天曾师妹也在场,你让她说说亶爰山人当年给你教的是这个样子吗?” 曾禔对他们几个人谁输谁赢根本就不在乎,看他们争成这样,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什么话也不说。 “呵呵,我知道了,”天玑老人道,“他这是铁了心想赢你,你就随了他的意吧。” “随你!”天枢老人不冷不淡的道。 “那好,我们喝酒去,”天工老人道,“我已经有点等不及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