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他们听你的吗?呵呵。”君璨笑道,他想起那天君悦和宁鑫他们争执的样子就想笑。 “一说这个我就来气,”君悦道,“特别是宁鑫和房劼他们,不信我说的也就罢了,还说了很多风凉话。” “他们都说什么了?”君璨道。 “多了,”君悦道,“什么我们这回找到靠山了,以后就不怕被欺负了,什么我们钱多分点出去也是应该的,嗨,不说了!” “你觉得这是他们自己编出来的吗?”沌信道,“或者说你们上回给了他们提示,他们是顺着你们的话说的?” “好像不是,”君悦道,“我们上回说的他们根本不信,这回似乎很认定这事,一定是有什么消息来源,特别是他们说其他地方也这么说。” “这么说其他地方也有传闻?”沌信道,“这样看来就真不是他们说的了。” “师叔,您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放出的这个消息?”君璨道。 “这只是一个推断,”沌信道,“这事原本就是发生在江都的一个孤立事件,但从账单开始就牵扯到了各地,而你们又侧面证实了这件事的存在,现在又传出我们各地都已经付了钱,听到这些话的人还是那些想听的人,我们怎么解释别人都不会相信,因为这里面就只有我们和对方,别人根本就没法证实,这个闭环设计得真是不错。” “这么说有人故意造谣?”君悦道。 “很有可能,”沌信道,“造谣首先是要有人信,这个看来已经做到了,另外就是要有目的,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是逼我们付钱?”君悦道。 “你觉得你听到这些谣言就会付钱吗?”沌信道。 “当然不会。”君悦道。 “他也知道你不会,”沌信道,“因此他的目的一定不是这个。”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君璨也有些不明白。 “或许他们本来就不是说给你听的,”沌信道,“现在天工门各地工部都知道这事,但没有门主的命令,就是死谁也不会付出一个钱,天工门内自然不会有人相信。” “但为什么要给他们知道?”君璨忽然心中一寒,“莫非……” 他没有说下去,这太可怕了,但他已经看到沌信微微点头。 “莫非什么?”君悦可没有明白。 “这个先不去讲,还是要证实一下,”沌信不想让君璨讲下去,所以马上转移了话题,“那个送账单的你们跟踪的怎么样了?” “这个我知道,”君悦道,“找这家伙还真不容易,他鬼精鬼精的,上回在半道就把他给丢了,这回也是两三个人联手,才没让他跑掉。” “没问你这这个,”君璨道:“他是谁?住在哪里?” “这个家伙叫齐蓁,”君悦道,“看他住的屋子像个小财主,听说没有多少产业,但日子过得不错。” “你们有没有让他察觉?”君璨道。 “没有,您说不要惊动他,否则他想走脱也没那么容易。”君悦道。 “他是江都人?”沌信道。 “严格说他还算不上,”君悦道:“听说是三四年前不知从什么地方搬来的。” “这就对了,”沌信道,“看来这些人合计这些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您是说这是他们早已埋在这里暗线?”君悦道。 “要不你们怎么被人家摸得一清二楚。”沌信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君悦道。 “当然得顺着这条线索去摸摸这后面是那尊大神了。”沌信道。 “但这家伙拽的很,一付不怕死的样子,”君悦道,“连门主都拿他没办法。” “哼,门主是个与人为善之人,可我不是,”沌信狠狠的道,“在我这里,死人我都能让他开口,更不要说他还有一口气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