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以这种方式来见你,也是为了避人耳目,省些麻烦。” “好,那就请翁门主和二位坐下说话,老朽洗耳恭听。”李允道。 “山子,你去外面周围看着,不许任何人靠近。”翁锐道。 “哼!”朱山鼻子里哼了一声,瞪了一眼李允转身出去。 “看来朱掌司对我成见太深了,呵呵。”李允很尴尬的笑道。 “李门主,您还是叫他山子吧,呵呵,”翁锐轻笑道,“怎么说他也算半个九重门弟子,在这里你是长辈,别跟他一般见识。” “老朽可不敢高攀,”李允道,“他现在可是天工门的司工,我们这些做点小生意的门派实在算不了什么,那几年的经历不提也罢。” 看来这李允和朱山赌气是小,他实在是不想和天工门靠得太近,话里的意思也是冷冰冰的。 “看来李门主是想和我们彻底划清界限了。”沌信不温不淡的道。 “我知道我这件事做得不好,”李允道,“但生意人有生意人的规矩,我也有我的苦衷,还望翁门主和沌信掌祭理解。” “你说的是哪件事?”翁锐道,脸上居然有诧异之色。 “你们不就是为我们退股那件事吗?”李允心道,朱山一进来就为这件事别扭,现在倒装起糊涂来了。 “那是件小事,不足一提,”翁锐道,“李门主大可不必为此事挂怀。” “那我就想不出还有什么事值得翁门主半夜来老朽这里了。”李允道,眼睛下意识的瞟向了一边。 “你知道我为什么事来的。”翁锐道。 “翁门主说笑了,”李允还是一点都不松口,“除了那件事我想不起来九重门和天工门还有什么关系?” “李门主,这么说就没意思了,”看来沌信是不想和他绕弯子了,“一进门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 “这……”李允一愣,但立即道,“这和你们没什么关系吧?”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没关系呢?”沌信道。 “说什么不说什么那都是九重门自己的事,”李允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九重门门主也是门主,他也有他的态度,“我知道天工门的实力,但也不该这样来压制我们吧?” “李门主,我想你是误会了,”翁锐道,“天工门没有人想压制你,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恐怕现在都被捆到一根绳上了,所以我才会特意来一趟和你谈谈。” “什么捆不捆的,我是没看出来,”李允道,“我看我们还是各做各的事,不要再有什么来往的好。” “李门主,我们门主对你客气那是礼节,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沌信不客气的道,“很多事不是你想分就分得清楚的,你这边不是刚退完股吗,人家不是照样可以找上门来叫你出钱出人替人家办事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李允执拗的道。 “你是装听不懂吧,”沌信道,“谁不知道你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这时候被人家掐着脖子的滋味不好受吧,再说了,要没有确切的消息,我们跑你这里来干什么?” “就算是也和你们没有关系吧?”李允顿时委顿了不少,黯然道。 “我们怀疑这些人和在我们那边挑事的人是一伙的。”翁锐道。 “那又怎么样?”李允道,摆出了一副说死也不想合作的架势。 “哼,你是在怀疑我们天工门的实力吧?”沌信道。 李允没有吭声,显然他已经默认了这一点,这可能也是他最大的顾虑所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