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他门派或其他什么人,那这事就变得难说了。” “江湖人出门在外,该遇到什么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过去的,”老许道,“我们不去挑事,但我们也不能怕事,一切就先静观其便吧。” “难道我们就要这么一晚上守着?”一个年轻人道。 “难道没有他们我们就不用守着了?”老许道,“我们吃的就是这碗饭,小心点就是,也不用过于紧张,给人看出破绽。” “许老大,他们那边有人过来了。”另一个年轻人道。 大家抬头一看,果然又有两位年轻人拎着酒壶走了过来。 “继续喝你们的酒。”老许轻声吩咐,仰起脖子就是一口酒。 其他的人也继续说笑,慢慢吃这东西喝着酒,好像没事一样。 ※※※ “几位老大,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呵呵。” 说笑着打着招呼,翁锐和钟铉走了过来,两人都拎着酒壶,没带一件兵器。 “两位有何贵干?”老祁道。 “哈哈哈,这个时候能有啥贵干啊,”钟铉道,“只是我们的突然到来好像打扰到诸位了,就过来打声招呼,说声抱歉。” “其实二位大可不必,”老许道,“这地方本来就是荒山野岭,我们也只是暂时休息,既是在这里碰上了,那也是缘分。” “对,缘分,”翁锐道,“都是江湖之人,难得有此缘分,我二人带了一些水酒,还算不错,想敬敬诸位。” “谢谢二位美意,真不用了,”老祁道,“酒我们有,虽说差点,但凑合着也能喝。” 这外出带货多大的干系,随便一个人送上来的酒怎么敢喝,这也是江湖的规矩,所以翁锐也不勉强。 “既如此,那我们只好自己喝了,”翁锐道,“我们是否可以坐下聊一会?” 人家本来就没有想招引他们,可这两人厚着脸皮要坐,人家也不好赶他们走。 “噢,失礼,”老许一个拱手,也没起来,“二位不嫌这里腌臜,请随便坐,我们这里还有些干粮杂食,要不介意也可用些下酒。” “如此谢谢了。” 翁钟二人还真坐了下来,钟铉也不管手干不干净,捏了人家一块肉脯放在嘴里就嚼,还直说好吃,完全没有怕这东西有问题的样子,与对方的谨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二位贵姓?”既然坐下来了,老许也得打听打听。 “免贵,姓翁,”翁锐倒是没有隐瞒,“我是河东郡平阳人。” 翁锐这么介绍自己也没错,估计这样也没人知道他是谁。 “我姓钟,是他朋友。”钟铉也没细说,这也符合江湖人的习惯。 “哦,原来是翁少侠和钟少侠,”老许道,“听说你们要去夜郎国?” “是啊,去看一个朋友,”翁锐道,“路上和钟兄相遇,也就一起走了,不知您几位怎么称呼?” “他是老许,他们都叫我老祁。”老祁抢先到,他生怕老许老实又说多了。 “哦,老许,老祁,看来都是老行家了,”翁锐道,“看你们这么多货物,生意应该不错吧?” “嗨,我们这样长途跋涉,也就是赚点辛苦钱。”老许道。 “听说南越国最近的生意很好做啊,”钟铉道,“我还听说九重门最近往南越运了不少货物,赚了很多钱。” 钟铉的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都是一惊,只有老许和老祁两人丝毫没有反应,有个年轻人就想起身站起,被老祁伸手摁住。 “这人哪,都是爱说好听的,”老许慢悠悠的道,“赚不赚钱都只有自家知道,外边人怎么说那都是不靠谱的。” “这么说你很了解九重门?”钟铉道。 “听说过,”老许道,“我们小本生意跟人家那大门派可比不了,我们只要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赚点钱养家糊口而已。” “钟少侠,”老祁道,“你好像对九重门的事特别感兴趣,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渊源啊?” “我哪有什么渊源啊,”钟铉道,“我只是在江湖走动的时候听说了一些故事,看见你们都是经商的就想起来了。” “我也喜欢听江湖故事,”翁锐生怕钟铉说多了会漏马脚,赶紧插话道,“老许、老祁一看都是江湖老手了,你们可有什么有意思的故事?” “故事当然有,就看你们喜欢听什么了?”老祁似乎也很怕他们对九重门的事问下去,干脆讲讲无关紧要的江湖故事也可以。 “这跑商帮的故事就不错。”翁锐道,这方面也是他想听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