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人家打得躺了一地。” “他们不都是承天教的人吗,该打!呵呵。”龙玉笑道。 “就算是承天教的人,他们并没有欺负我们呀,”朱玉道,“况且他们可能也是受制于人也说不定。” “玉儿,你这些天生气就是为了这个呀,哈哈哈。”曾禔笑道。 “可不是吗,这都好几天不理人家了,嘻嘻。”龙玉道。 “嘿嘿,都是我不好。”翁锐憨厚的笑笑。 “龙姐姐,你们总是向着他,”朱玉不高兴地白了龙玉一眼,“他答应过我不生事的,可到最后还是把那里弄得烟山雾罩的。” “好啦,别说这个了,”曾禔道,“我们还是先听听锐儿的想法吧。” “其实我就是想有个态度。”翁锐的话倒是很简单。 “态度?”天枢老人眼皮一抬。 “这个我也想到了,”孙庸道,“你是想让天承教的人都知道,在这个江湖,还是有敢于反对他们的人。” “不光是承天教,还有整个江湖的人,”翁锐道,“现在看来,在整个江湖天工门首当其冲,但实际上也不过是承天教或者这背后之人手里的棋子而已,他想处处牵着我们再走,既然是他下了这手棋,那我就要让这颗子顶翻他的整个棋局。” “你说这承天教背后还有人?难道不是南越国吗?”曾禔道。 “师娘,我想南越国那边也同样只是他的一手棋而已,而他真正的目的我们到现在也没弄清楚,”翁锐道,“现在听说那个迦南已经成了南越小朝廷的国师,他都走到了明面上,这后面一定还另有其人。” “南越国师?这又是怎么回事?”天枢老人道。 “这个我们也是在回来的路上刚刚听说,”翁锐道,“只是传说南越王赵婴齐封西域高手迦南为国师,不过更详细的消息我会很快得到的。” “这么说你又派人去了南越?”孙庸道。 “不是前一阵子听说朝廷派使者去南越吗,我怕会有情况,就让沌信也过去看看,最近应该就会有消息。”翁锐道。 “这都是天工山的人,他们的话你能信?”孙庸道,他指的是什么大家都明白。 “这个不碍事的,”翁锐道,“等这边的事安稳了,我想回趟天工山。” “会不会有危险?”龙玉也是被这一阵子的各种事给弄怕了。 “那倒不至于,”翁锐道,“不管要发生什么,总得有人去面对不是?” “我也跟你回去!”朱玉道。 “你现在又舍不得你的锐哥哥啦,刚才还跟人生气呢。”龙玉笑道。 “我就是要看着他,省得他再惹事。”朱玉道。 “嗯,让玉儿去,”曾禔点头道,“玉儿是颗的福星,遇上再大的事总能逢凶化吉。” “呵呵,你这次回去,不在纠结啦?”天枢老人笑道。 “嘿嘿,”翁锐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不是您说的吗,大道是人生理想,烟火气也是人生乐趣。” “这句话不错,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孙庸道。 “好啦,不说这个了,”翁锐赶紧岔开话题,“对最近承天教的事,师父您怎么看?” “这才是真正的大手笔啊,”天枢老人非常感慨的道,“我们修行都是在经略自己,他这可是在经略天下啊!” 天枢老人开了个头,就停了下来,似乎在慢慢理着自己的思绪。 “你这什么时候也学会大喘气了,”看着天枢老人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