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锐和秦英得来的消息清楚而且明白,但那一群叫花子传递过来的消息多而且混乱,连翁锐都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但吕信却在这些消息里面看出了文章。 “院主,您有没有注意到,在这些叫花子提供的消息里面,有你一个熟人?”吕信道。 “谁?”翁锐觉得有点奇怪,“这长安城里我的熟人也不少啊。” “但和你有仇的就不多了。”吕信道。 “这你倒把我说糊涂了,”翁锐道,“我在这里救过很多人,没得罪过谁啊?” “那你还没忘记您当初是怎么到这长安城里来的吧?”吕信道。 “我来长安是因为家里人蒙难,这都是因为那个蒙成…这和他有关?”翁锐惊道。 “有没有关系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吕信道,“只是这家伙最近有点异常。” “他怎么啦?”翁锐道,“你怎么把他给翻出来了?” “有人看到这个蒙成近日在秦仁阁附近出现过。”吕信道。 “这倒奇了,”翁锐道,“我和他的事都已经十多年过去了,谁还会记得起他啊?” “听说他当年来秦仁阁找过你的麻烦,还被你打了一顿?”吕信道。 “是啊,有这事。”翁锐道。 “后来是你的那位师兄天灵子,也就是现在的阴石帮他解了围,还打了你和现在的大将军卫青一顿。”吕信道。 “对啊,”翁锐道,“这事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呵呵,当然是叫花子里面的人告诉我的,”吕信道,“有个老叫花是个跛子,行动不太灵便,他说当年就见过你们打架,你给他看过病,受过你很多恩惠,你的事他都记得清楚着呢。” “当初在叫花子堆里混了一段按时间,看来还是有点用啊,”翁锐道,“他们还讲了什么?” “其他的倒还真不多,只有这点比较扎眼。”吕信道。 “这有什么?”翁锐道,“他就在长安城里住着,到过这里也很正常啊?” “但是在莫姑娘她们当天走过的街巷附近也有人也看到过他,这就不该是巧合了吧。”吕信道。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呀,”翁锐道,“我和他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祖父也是因为这件事而去世的,就算是有些仇怨也该了了,他怎么到现在还不依不饶?” “人心隔肚皮,还是你翁院主太厚道了啊,呵呵。”吕信轻笑一声。 “莫非我说的不对?”翁锐道。 “你觉得这事了了,但别人不一定这么认为,”吕信道,“有些事在你离开长安之后未必就很清楚。” “这么说还有后话?”翁锐道。 “你可别忘了,你走了,这长安城里还有你一位师兄呢,他现在可是权高位重啊。”吕信道。 “卫师兄难为他了?”翁锐道,这点他可从来都没有听卫青讲起过。 “我也是刚刚听说的,”吕信道,“你和卫大将军感情很深,他对翁老将军也是崇敬备至,翁老将军之死他可是一直没忘。这些年他带兵打仗,屡立战功,位及大将军关内侯,位高权重,但他对此人可以说讨厌至极,虽不至于因此杀了他,但让他吃点苦头、穿穿小鞋,甚至是丢了军职还不是易如反掌,蒙成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我估计他对你的仇怨应该不减反增吧?” “嗨,师兄也是多事,”翁锐道,“祖父临终之前曾对我说过,这件事就这么了了,叫我不要再去追究,这种小人随他去也就算了。” “就因为他是个小人,他才不会那么容易算了这件事,”吕信道,“看来卫大将军也是看轻了这件事。” “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