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他的对手,况且他身边还有君桃等人。” “吕总管,会不会是被抢了生意的人找更厉害的人干的?”袁岳问道。 “这个可能性不大,”吕信道,“玄青门和华阳别院的关系江湖无人不知,再说朱门主在江湖各方的人缘都不错,没有什么人会为点钱冒这么大的风险。” “那会不会是天工门的人干的,”袁渊道,“自从朱门主离开天工门,天工门各工部的生意就每况愈下,他们会不会因此迁怒于朱门主?” 翁锐和吕信都没有吭声,他们都是从那里出来的,这个理由虽有些牵强,因为朱山现在做的根本不可能抢了天工门的生意,但这也算是个理由,何况他们都明白,天工门确实有这样的实力。 “我只是随便说说的。”看到翁锐和吕信没有吭声,袁渊忽然一阵紧张,生怕自己一句不慎引出什么祸端。 “没事,”翁锐安慰道,“想总归要想,但对谁我们都得有证据。” “证据我是没有,但天工山上确实有不少人看不惯他。”袁渊道。 “好啦,看不惯也不见得要用这种手段啊。”袁岳不愿袁渊再说下去。 “院主,您说这会不会和几年前的事情有关?”吕信若有所思道。 “几年前?承天教?”翁锐沉吟着,他知道吕信一般不会随意猜测,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域内有这样手段的人我觉得都没什么充足的理由,包括天工门,”吕信道,“如果不是为生意场上的事,那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要真是这样,那应该是冲我来的,”翁锐道,“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来这里找我?” “或许你太过强大,对你他们还没有把握?或许他们还有其他目的?”吕信道。 “不管是不是针对我,他们敢动山子,说明对我根本就没有顾忌。”翁锐道。 “也就是说,这些人非常强大,也非常自信。”吕信道。 “我觉得是,不然胆子不会这么大,这么干净利落又不留痕迹,”翁锐道,“如果他们对我有所图,既从山子这里开始,就不会这么结束,后面应该还会有动作,并且应该离我不远。” “那我出去,先查查这后面到底是什么人?”吕信道。 “不用,这回我自己出去,”翁锐道,“只要他在动,我就一定能找到他。” “师父,这回您就带我出去吧。”皇甫少英恳切道。 “院主,我也跟你去。” “我也去!” 袁氏兄弟已经跃跃欲试,自从他们踏入江湖,现在总算有了点归属感,很想出把力表现一下自己。 “我看这样吧,”翁锐道,“吕总管和少英他们守在卧龙谷,袁岳、袁渊跟我出去。” “为什么,师父?”皇甫少英还是想出去,二十出头的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我走了,这儿也不见得安全,所以吕总管得留下照应,”翁锐道,“你和其他弟子入门不久,修为有限,现在还用不着你们,少英你就在卧龙谷带着众师弟勤修功课,江湖有你们闯荡的时候。” 翁锐说的也是实话,这些弟子虽在入门之前学过一些功夫,但在翁锐这里跟没学差不多,他不能让他们跟着自己去冒险,袁岳、袁渊这些年功夫长进很大,江湖经验丰富,还真能派些用场。 “院主你就放心吧,”吕信自然明白翁锐的用心,“这里我会照应好的,出去了再带几对信鸽,以便急用。” “这个我会安排好的,你就放心吧。”袁岳赶紧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