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这个好说。”吕信说完,一拉帽檐一闪身就消失在已经不算太多的人流之中。 “那我们就去看看。”孙庸道。 这几个人还像刚才一样,东瞅西看的往前走,但眼神的余光都没离开阴山三鬼几个人,走不多久,就发现他们忽然停顿了一下,显然是已经看到了他们,似乎想要迅速离开,但当他们看到翁锐抬起正视的目光时,也就装作放松下来,继续他们的节奏。 胥黎他们三人身边还有两个弟子,都是曾经去过歧门谷的人,孙庸对他们恨之入骨,但今天显然不是解决这些恩怨的时候,再说了,这些家伙已经很久没敢再跟他们生事了。 胥黎作为当今十大剑士之一,其实力还是不可小觑的,纵然是翁锐能够胜他,但和阴石、孙庸一战还是没有问题的,其他两位现在的差距拉得就有点大了。 两拨人行到近处,胥黎倒是故意无视翁锐他们的存在,但街上就这些人,要看不见除非是个瞎子,不得已只有翁锐上前招呼了。 “哟,这不是胥先生吗,”翁锐道,“怎么这么巧,在这河西边塞也能遇上。” “哦,翁院主,”胥黎似乎颇感意外,“怎么翁院主也对这塞外风光感兴趣?” 这既是对翁锐的回答,也是巧妙地反问。 “风光再美,我恐怕也没有这份闲心,”翁锐道,“倒是胥先生几位看起来很是悠闲,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我们过来啊。” “呵呵,翁院主说笑了,”胥黎道,“以翁院主当下的声威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我们怎么能看不见,只是怕讨人嫌才想擦肩而过的。” “哼哼,要不是心里有鬼,这有什么好怕的。”孙庸冷笑一声道。 “在你心里我们早就是鬼了,这鬼和鬼又有什么好怕的,哈哈哈。” 胥离说完哈哈大笑,对这样一语双关的自嘲他很是得意,连查统和戎劭也跟着一起笑。 “你说谁是鬼?”被胥黎戏弄孙庸当然愤怒了。 “呵呵,这就生气了,”胥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知道你对当年歧门谷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我也对你父亲说过,除了他谁都可以来找我,你也不用例外,现在当年的始作俑者天灵子也在,你不妨一起把这账都算算。” 这胥黎不光油滑,还很善于挑拨离间,这句话一出,倒把孙庸给僵住了,胥黎知道翁锐此次西行重任在肩,现在不会跟他纠缠,在这些人跟前自然也不能失了气势。 “胥黎,我的事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阴石道,“我已经上门向师父师娘请过罪了,该怎么做与你无关吧?” 这本就是阴石内心的一个结子,胥黎一句话就像揭开了他的一处疮疤,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可以看出他的苦痛,也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这么说胥先生是要成心挑点事情了?”翁锐生怕又把阴石给跳起来了,赶紧道。 “哼哼,哪是我要挑事情,明明是你要跟我打招呼的,”胥黎说话滴水不漏,“既然惹你们不开心,走了,不用再见!” 看着阴山三鬼就这么离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要是不想打一架,自然没有阻拦的道理,但孙庸已经气得牙痒痒了。 “我恨不能现在就灭了他们!”孙庸很声道。 “要杀他们总会有机会,”翁锐道,“这阴山三鬼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家伙,他们来这里我可不相信他们是来做生意的,到底这后面有什么图谋?和我们有没有关系?这一点我们还是要弄弄清楚。” “看他嚣张的样子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孙庸道。 “他虽在挑拨你,但他并没有要和你打架的意思,”翁锐道,“能让胥黎示弱很不容易,这说明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做,我们就静眼旁观吧。” 天色渐黑,翁锐他们一行回到客栈,一直等到很晚,才等到了急急回来的吕信。 “怎么样?”翁锐问道。 “阴山三鬼今天没有住武威,一行人已经连夜向西去了。”吕信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