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许相如却不给她机会,转身便离去了。 羊肉性味甘热,虽有膻味,可处理得当,将是一道非常美味的菜肴。 羊肉还具有益气补虚、温中暖下的功效,加上安家还给了一些珍贵的药材,许相如便搭配了那些药材,煨了一道羊羹给许王氏补身子。她自己倒因为脸还肿着,不敢吃这些食物,所以只吃了简单的素菜。 晚上的时候,许相如脸上的红肿便消了些,她知道这是安桐给的药起作用了,不出两日,便该恢复原貌了。 只是,她觉得自己平白受了安桐的一个恩情,心里跟针刺一样难受。辗转反侧了几宿,寻了个空日便登门去了。 安桐的头痛症也不是时常发作,只要她不去想前世之事和书中的情节,那便一点事也没有。她睡了一个懒觉,又吃了药和一些补品,懒洋洋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许相如来寻她令她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许相如居然关心起了她的身体。安桐受宠若惊,假装身子不适地躺在躺椅上无病呻吟:“哎哟~唉~可真难受……” 许相如心道:“怎么看起来就这么假呢?” 好在安桐平日也都这般夸张,她没多想,道:“邪风伤体就该多穿两件,莫要吹了风,还有得多些歇息。要么用湿汗巾覆于额头,要么揉一揉穴道,使血脉通达……” 安桐眼睛睁的如铜铃般大,看起来有些呆滞。她道:“你如何懂得医理?” 许相如想到她昨日帮自己剥鸡蛋敷脸,理应“礼尚往来”,于是过去帮她揉额头上的太阳穴。闻言,便回:“村中人家都懂些皮毛,除却用药不可胡来,这些小病小痛没必要去花钱请郎中看的,都可自行料理。” “除却用药不可胡来……如此说来,你这是在对我胡来?”安桐一惊一乍的模样甚是让人牙根痒痒的。 许相如用力地揉了一下,疼的安桐轻叫了一声,立刻僵着身子不敢再轻举妄动。她怕许相如会趁机下黑手,要了她的小命。不过随即,许相如的动作轻柔了许多,她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很是舒坦惬意。 安桐让安心搬了一张凳子来给许相如坐。当许相如俯首时,目光落在安桐的太阳穴上;当安桐仰头时便不由自主地往许相如的脸上看去,俩人目光稍微一错,便四目相对。 许相如看不懂安桐的眼神,安桐也看不出许相如的目光究竟是何种情绪,尴尬之下很快便错开了视线。 “你的脸无碍了吧?”安桐问。 “前日便已经好了,多些安小娘子的药。” “谢什么,倒是……令尊没再动手了吧?” 许相如的嘴角勾了勾,说不出是淡泊还是冷笑:“没有,不过说来还是得感谢安里正,若非安里正的羊肉他吃得爽快,怕是又得寻衅滋事了。” “什么羊肉,这两者有关系吗?”安桐问。 许相如瞥了安桐一眼,没再说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