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有想起这个大老粗,还以为他想不开不辞而别回老家了,没想到居然被人绑了,也真是难为他了。 “你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这桩案子总算是水落石出,其他的事情等我审问完再说。” 本来水晴香还想问一问,这案子已经破了,明天自己是不是能够直接来衙门上班,可听完这一句,她只得按捺住性子,反正来日方长。 严老头被关进牢房,等水晴香走后,宁无则带着几分怨气站在柳英逸面前。 “你还真会体恤人,一来东淄县就给我安排差事。” “我知道师兄勇猛能干,自然要能者多劳。”柳英逸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 但这笑容在宁无则看来,怎样都像一只偷着鸡的狐狸。 “哼,亏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师兄。” “如何不记得?否则怎么会违背你我的承诺,特地去找你。” “当初我说留在你身边保护你,你偏偏不让,气得我到隔壁县定居,说好的‘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你还是来了。”宁无则的嘴角不自觉得一弯,带着一抹胜利者的笑意。 “我衙门里的捕头突然失踪,县衙里面又没有什么合适的人手,那丫头虽有几分查案天赋,但毕竟此案牵涉众多,不是她一个人能够应付的。” 宁无则用暧mei的目光看向柳英逸,语气贱贱的说:“我说你该不是看上那丫头了吧?” “别胡说!”柳英逸不自在的别过脸,“我只是……怜惜人才!” “噗——”宁无则偷笑一声,又耍贱的问一句,“皇帝当年也说你是个人才,你怎么不给机会让他怜惜怜惜?” 柳英逸气愤的低下头看卷宗,不想跟这个武夫说话。 宁无则继续没脸没皮的靠过来,“你说,你有多久没去看师傅他老人家了?” “大半年了吧。去年除夕在他家过的,之后很长时间没有联系。”柳英逸不知道宁无则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事。 “我每个月有空都会去看他一次,偏偏三个月前他偶染风寒,说不便见客,以后要在家里养病,叫我不用每个月都来,我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是,月初我偏偏收到这样一封信。” 宁无则说着,将一封折旧的信放到柳英逸的手中。 柳英逸接过信,打开来一看: “无则我徒: 为师近来身体渐好,对你甚是想念。想起你年少时喜欢吃桂花糕,家中的桂花树已经开了,你有空可以来尝尝师傅为你做的桂花糕。 还有英逸小时候不听管教,没少挨师傅的鞭子,他的臀上至今有当年的鞭痕,想来为师十分惭愧,你帮师傅道个歉。 为师一切安好,希望你们好好生活,勿念。” 柳英逸一看这信,不由的皱起眉头:“这信真是师傅写给你的?” 宁无则白了他一眼:“你打小书法一行就比我强,是不是师傅的笔迹你看不出来?” 柳英逸从小便是一个学霸,对书法更是比旁人精通,可是他看到这封信的第一眼就确信,这是师傅的笔迹。 可是,越是因为是师傅的笔迹,这封信才更让人觉得可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