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她身后的墙上还有一方小洞。 小桂子觉得有些奇怪,这扇屏风和这个小洞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而那个女子好像是柳大人带过来的,“这……” 可不等小桂子问完,水晴香就狠狠踹他一脚,小桂子当即栽倒在地上。 水晴香又把他推进密道:“快进去,不叫你出来不许出来!” 小桂子果然顺着密道爬了进去。 小桂子之后,进到书房的是孔昊。 跟刚才那个小桂子相比,孔昊看上去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小伙。 柳英逸问:“你是孔昊?袁老爷子的饭菜平常是你和小桂子送进房的?” “正是。” “袁老爷子常年被人下毒,可是你和小桂子所为?” 孔昊的脸瞬间吓得煞白,“老爷,没有啊,我可不敢下毒。” “没有?你当我们不知道你和小桂子经常流连于赌坊,欠下了不少的赌债。袁公最讨厌嗜赌之人,几次三番想赶你们走,你们因此而怀恨在心,因此下了毒手!”燕城县令又开始诈问。 “大人,小的真的没有下毒,那可是掉脑袋的死罪呀。袁公是不太待见我们两个,呵斥过表哥几句,但也不至于因此而下毒呀。” “若不是你们两个,这府上还有谁可以长期下毒?孔昊,我见你也是一个老实人,莫要替别人背黑锅隐瞒,刚刚你的表哥可交待了不少,你可不要执迷不悟啊。”柳英逸像诱骗着人的狐狸,眼中闪着点点精光。 燕城县令把砚台当作惊堂木,在桌上重重地一拍:“还不从实招来!” 水晴香知道,从心理学的角度上讲,一个人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之下,会做出本能的反应,这时候有两种可能:一是因为紧张而出现短暂的失忆,记不清楚当初发生的事情;还有一种,就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机制,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没有任何掩饰和隐瞒。 燕城县令刚刚拍的那一下,打破了孔昊的心理防线,让他以为小桂子已经抢先一步把真相吐露出来,出卖了自己。 “大人,小的是一年前被表哥小桂子引荐到府中的。小桂子好赌,我有时候只是陪着他赌上两把,可从来没有因此而嗜赌成性,再说小的家中还有几十岁的老母亲要奉养,十岁的小妹还没有长大成人,如何敢沉迷于赌博,平常不过和小桂子逢场作戏而已。” “袁老爷中的是慢性毒,下毒者一定常年供奉在袁老爷左右,如果不是你,还能是谁?” “小的抖胆怀疑是小桂子干的。” “为何你有这样的怀疑?”柳英逸的嘴角一弯,觉得今天挨个审问终于有些效果。 “小桂子在袁府做了好几年,经常被袁老爷子斥责,他心中对袁老爷也有不少怨念。就在前几天,小桂子突然得了一大笔银子,出手特别阔绰,我问他是从哪里来的银子,他不肯告诉我,只说要我帮他把风声传出去,就说袁府闹鬼,晚上不得出门,还有袁老爷子失踪那会儿,他就说袁老爷子快不行了……”孔昊的脸色变得怪异起来,像是因为紧张到了极致而出现神经性的身体反应。 突然,孔昊嘴里面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两只瞳孔骤然间放大,然后倒在地上,暴毙而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