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晴香要走,柳英逸也没有阻拦。 秦严见水晴香跳下车,马上心情舒爽的扬一扬马鞭,马儿又甩开蹄子跑起来。 宁无则坐在马车上,见水晴香的影子越走越远,问车里面的柳英逸:“你就这样丢下她?” “是她自己要下马车的。” “你不劝一劝她?” “衙门里面没有位置给她,我也不能为她开先例,如何劝得了她?以后再对她说吧,我对她另有安排。” “你对她有安排,为何刚才不跟她讲?” “我还没有想好,如何安排她,再说她刚才那样生气,我劝她她也未必听我的。” “你不劝她,她才更生气好吧。” 宁无则忽然发现自己的师弟看着聪明,但对女人这事上突然犯糊涂。 此时已经是黄昏,还有大约半个多时辰才到东淄县。 宁无则看到远远的落日照在马车上,忽然替水姑娘叫屈,摊上师弟这个没碰过女人的家伙,未来前途未卜呀。 忽然,想想自己也是一条单身狗,又觉得心理平衡不少。 气愤难平的水晴香跳下马车之后,直到天黑才走到东淄县。 水晴香黑着脸,心里面碎碎念着:该死的柳英逸,天杀的柳英逸,亏我死心踏地的帮他查案,居然欺骗我。什么女人不能当差,我看你是不想我进衙门当差是真。 当夜幕降临,水晴香饥肠辘辘的走回东淄县。 不知不觉当中,水晴香已经走回家。 这些天都是托街坊四邻照顾一下自己的爹,此时回到家中,家里面肯定也是冷锅冷灶,只能自己动手做吃的。 家里面只有一些面粉,还有几枚鸡蛋,水晴香想自己动手做刀削面吃,她刚刚放了一点儿面粉在碗里,想出来在水缸里舀些水,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 水晴香看着那人,吃惊的喊了一声:“爹……” “哐当”,装着面粉的碗立即掉在地上。 昏暗的油灯把房间照亮,水晴香左瞅瞅,右瞅瞅,怎么都不敢相信一直躺在床上的水大力,一夜之间就恢复成一个正常人一般能下床。 “爹,你真的没事吗?”水晴香还是不大相信。 “我很好,之前其实我的手脚就能动弹,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水大力虽然知道眼前站着的女子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女儿,但是那一句“爹”叫得他还是很暖心的。 水晴香想,你是故意不告诉我吧,毕竟走之前已经跟他挑明了,自己并不是真正的水晴香。即便嘴上没有说,但是心里面肯定还是不肯接纳自己的。 “隔壁的邻居每天都会来送水送饭,我康复的事情没有对别人说,你也不要对别人说。你先过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水大力坐在那里,看上去挺魁梧,并不像躺在床上休养几年的人。 水晴香走过去,很想知道这个便宜爹到底想跟他说什么,虽然从穿越者的角度来讲,自己和他并不是亲父女,但这些日子悉心照料,不是父女胜似父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