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英逸听到水晴香要跟着自己,马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去的地方,你不方便出入。” “哼,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既然奉命跟你一块办案,你能去的地方,我就去得。” “我要去青楼。”柳英逸的脸上带着笑意,可看在水晴香的心中,总是带着那么一点儿腹黑。 “青楼会有案件的线索吗?”水晴香反问道。 “不论在哪个地方,青楼都是三教九流众多的地方,要打探各方面的消息,那里都是最佳去处。” 说话间,柳英逸已经朝刚才打听到的锦绣楼走去。 珑乡虽是一介小小的县城,比不得京城的繁华,却也是一个土壤肥沃的鱼米之乡,最有名的便是当地生产的丝绸生意,来来往往的客商如过江之鲫,在这里采办货物,然后运往天南地北。 锦绣楼算是珑乡最有名气的一家青楼,每年都会在当地举行挑灯会,选出锦绣楼里面的头牌,并且评选出花魁,然后挂起花灯进行拍卖。客人们为了能与头牌姑娘共宿一晚,都愿意一掷千金,出手最阔绰的那位金主可以获得花魁的初夜,这在整个珑乡都是一桩有面子的事情。 好巧不巧的是,半月前锦绣楼里刚刚选出花魁香菲姑娘,据说那是倾国倾城,美若天仙,好多珑乡的男子都想一亲芳泽,锦绣楼里也因此而客似云来。 柳英逸和水晴香去的时候恰好是白天,客人不是很多。 “两位客官是要喝茶,还是听曲?”门口的伙计看到水晴香穿着男装,以为她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男子。 柳英逸一蹙眉,不乐意别的男人盯着水晴香看,语气不善的问:“这喝茶和听曲有什么区别?不可以一边喝茶,一边听曲吗?” 那伙计见两人穿的衣服不差,又一口外地口音,态度更加殷勤许多,“两位客官怕是从京城来的吧?不知道我们这锦绣楼的规矩,一楼喝茶,二楼听曲,听曲的不但可以喝茶,还可以饮酒,有我们锦绣楼的姑娘作陪,但是价格就比一楼喝茶要高一点。” “价格多少?” “一楼喝茶一两银子一位,二楼听曲十两银子一位。” 哇,果然是明码消费,价格“公道”呀。水晴香忍不住在心里面吐槽。 水晴香以为柳英逸会在一楼喝茶,没想到他想也没想就说:“在二楼是不是可以随意叫姑娘?” “叫姑娘”,水晴香听到这三个字,没来由的一阵气恼。 伙计笑眯眯的解释:“大部分的姑娘都可以随意叫,只是头牌和花魁价格稍高一点,需要另外打赏的银子,还要看姑娘乐不乐意。” “去二楼。”柳英逸负着双手就踏上了楼梯。 水晴香跟在他的后面,心里面却有些不自在,算起来这不是她第一次上青楼,之前查夜壶案的时候,她也去青楼打探过情报,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换上男装跟柳英逸逛青楼会感觉不同。 特别是看到柳英逸一幅常年混迹青楼的样子,让水晴香肚子里面窝着火。 伙计殷勤的把柳英逸和水晴香引到二楼一个包间,房内摆设着精致的家具和装饰,柳英逸坐下来,随手就掏出一张银票,伙计接过银票,露出一脸喜悦的表情。 “把你们香菲姑娘给请来。”柳英逸慵懒的坐着,俨然一幅纨绔子弟的模样。 伙计面露难色:“客官正是不巧,香菲姑娘这几天都有了安排,除了香菲姑娘,其他头牌的姑娘都随便你挑。” “那给我找一个喜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