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萧归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真的很无奈。 所以,朕还是别糟蹋那些清清白白的闺阁千金了,卿家们觉得呢? 现下,没人敢说话了。 谁家敢把自个娇宠的女儿送给一个断袖皇帝,还是不举? 然而,一些本来就为社稷子嗣忧心忡忡的老臣,此刻更是愁了脸。 皇帝不举,那储君怎么办? 战事刚了,莫不是又要起内乱? 唐玉惊骇过后,定了定心神,思忖着这该是可以扭转的才是。 于是他出列道:皇上莫要灰心,我大梁地灵人杰,如果宫中太医无法诊治,或许也可以寻些江湖游医呢? 有人不赞同,唐大人,那此事不就闹得人尽皆知了么?皇上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唐玉恍然过来,这倒也是,此事万万不可宣扬出去。 那储君怎么办? 众人焦灼的时候,忽然有人说道:臣有一计,或许可以一试。 萧归本来悠哉游哉地坐在上面看热闹,此时眼皮一跳。 什么计? 坊间花街柳巷,虽然是肮脏场所,可也并非全然无用。他们便有一种药,或许可以让皇上暂时地举一举 众朝臣眼前一亮,纷纷点头。 这样兴许也能留下一点血脉,不至于断后。 萧归: 他该说这帮臣子太有才了么? 唐玉更是深觉此计不错,皇上虽然喜好男风,然而这是因为皇上没有领略过女子的缘故,若是这一次过后,说不准皇上发现对女子更有兴趣,及时矫正过来,也未尝不可呀。 萧归还没说什么,唐玉便挥手让一个太监进来,把适才折子上挑选的众千金画像递了上去。 那画像皆是各家千金及笄时让汴京中名师画的,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可惜萧归半点兴趣也无。 有劳唐大人,先放着吧,等朕想想。 这时,李凌忽然凑上前来,低声说了什么,萧归嘴角忽地扬起来,眼角余光往侧边扫去。 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这样吧,今日相父也在宫中,不如让相父来说说。 众人一愣,但见温无玦从后殿的帷幔之下,从容地走了出来。 丞相、哦不,前丞相怎么在宫中? 大家脸上顿时浮上几分莫名。 温无玦手上捧着一个茶盏,施施然走上御台,来到萧归身侧。 皇上说了半天话,喝杯茶解解渴? 萧归眼底掩不住笑意,昨日才跟他相父说,让他来后殿听政,他没答应,却偷偷就来了。 他伸出爪子,佯装去接,却故意摸上他相父的手腕,光明正大地来捏了又捏。 温无玦没有动,但笑不语。 好一会儿,等到下面朝臣都有些疑心上面二人在做什么了,萧归才不舍地收了爪子。 准备去接茶水的时候,温无玦忽地一收手。 咣!茶盏掉了。 不偏不倚,茶水全部泼洒在御案上的画像上。 姿容秾丽的女子,被晕开的水墨糊了脸,顿时不堪入目。 萧归愣了一下,然后陡然看向他相父。 他骤然明白了过来,他相父醋了! 他忍住笑意,哎呀一声叫起来,把下面的朝臣吓了一跳。 朕太不小心了!劳烦相父给朕端茶,朕还没接好,倒可惜了这些画像,都不能看了唉,李凌,拿出去烧了吧。 李凌:是。 萧归趁人不备,在温无玦身边低声问道:相父满意了么? 温无玦面不改色,抬脚往下面走去。 大抵他是曾经执政多年,威严深重,朝臣见了他,个个都欠了欠身。 唐玉忙恭敬地问道:丞相今日上朝,是有要紧事么? 温无玦早已挂印,但回了汴京之后,大家见皇帝仍然喊他相父,让他住在丞相府,也并无重新选任丞相的意思,便默认他仍是丞相,只是不理事罢了。 平日里见了他,众人仍是恭恭敬敬的态度。 他神色淡淡道:倒也无事,只是听说皇上近日有些烦心,便到后殿来听一听有什么烦心事。本来不想露面,但适才听诸位逼皇上过甚,不得不出来说几句。 逼皇上过甚? 众朝臣十分惶恐,哪里就逼他了? 坊间花街柳巷,你们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里的药就能随便拿给皇上用?万一龙体有损,尔等担当得起么? 再者,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