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迅速止住笑退开,给来人让出了一道路,嘴里不约而同的喊道:峋哥。 秦峋,不 是江峋。 秦容波澜不惊的面孔裂纹顿生,无数复杂的情绪从中喧泄而出,他抿紧唇,望向已经站到客厅中央的男人。 虽然被一群壮汉叫作哥,但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冷峻的面部轮廓,眉眼间卷了一层戾气,与秦容记忆中的人相差甚远,可又仿佛那里都没变。 秦容嘴唇微颤,脱口而出,阿 爸爸,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了他,秦念小小的身体缩在楼梯边,软软的唤秦容,我想上厕所。 秦容骤然一颤回过神来,本能的挡在秦念身前,生怕被江峋看到似的,但已经来不及了,大厅里几十双眼睛瞧得真切。 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不点,刀疤脸一惊:峋哥,没打听到这秦大少爷和谁有个崽啊? 江峋本戾气横生的俊脸,看到秦念后,平添了几分阴鸷,他嘲弄道:指不定是秦大少爷自己生的。 他说的不重,可在寂静的秦宅中,字字清晰可闻。 刀疤脸真信了:alpha什么时候还能下崽了? 江峋斜瞥了一眼他,指尖虚虚的点向楼梯上端的小身影,阿泽,陪小杂秦家小少爷上个厕所去。 刀疤脸应道:好嘞,峋哥。 秦容侧身拦住刀疤脸,抿紧唇居高临下的与江峋对峙。 一阵寂静。 秦大少爷,江峋猝然笑了,眼角有道细疤,跟着颤动,别紧张,阿泽很会哄小孩子,他从衣服夹层里,掏出了一个冰凉的物件,在手里随意把玩,放心,我不是冲着秦小少爷来的,但如果 他漫不经心地把物件举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秦念幼嫩的额头。 秦容呼吸骤然一紧,江峋在笑,但他清楚的看到了他脸上一晃而过的杀意。 保镖不知去向,他没什么东西防身,同样也护不住秦念,但江峋如果要杀秦念,也用不着让刀疤脸动手,他手上的东西足以。 秦容让开,低声对秦念道:让这个叔叔带你去,好不好? 秦念点点头,小胳膊拉住刀疤脸的衣角,扬起一个奶甜奶甜的笑容,谢谢叔叔。 刀疤脸阴狠的模样挎了些,他仿佛有点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往那放,咳、小崽子还挺不怕生。 江峋懒散地在空中弯着晃动了食指与中指,把东西丢给就近的手下,其他手下识趣的拖着佣人走了,顷刻间,人满为患的秦宅大厅,只剩下江峋与秦容遥遥相望。 怎么?江峋歪着头,唇边噙着笑,秦大少爷要和我这么说话?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相隔不过十来米,却恍如万丈深渊。 来者不善,秦容心底有数,这时,他该想方设法的逃离才对,可脚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步一步的迈向江峋,直到他的头发被风一刮,便能碰到江峋的下颚。 记忆中的江峋,只比他高了半截手指,可现在的江峋,他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面容了。 江峋绕到秦容身后,打量了一圈秦宅大厅,没变,东西没变,他像是观赏的客人,悠哉游哉。 秦容神经却绷得紧,他嘴唇微启,正要开口。 江峋猛地踹向秦容的膝窝,秦容吃疼闷哼,重心不稳的跪倒在地,江峋顺势攥住他的头发,往后拉扯,白皙如上好釉瓷的脖颈从领口露出。 江峋唇边笑容愈深,逐渐充满恶意,他弯腰附在秦容耳边,漫不经心道:你也没变。 秦容疼的脸红脖子粗,狭长昳丽的眼眸洇出水色,而江峋在他的颈边嗅着,半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清甜橙花的香气涌进江峋的鼻腔,alpha的信息素气味,让同为alpha的他,皱起了眉,但再细闻下去,另一道浓香的信息素被深藏在橙花之下,江峋嗤笑了一声,喷再多alpha的信息素,也挡不住你omega信息素的骚味。 他另只手去剥秦容的衣服,任他折腾的秦容突然有了反应,剧烈挣扎起来,单薄的身体在江峋怀中,拼命的扭动,眼里满是惶恐,不要!放开我 装什么?江峋扯紧秦容的头发,戏谑地道:被老东西搞过那么多回了,在我面前装忠贞烈女? 他一边说,一边不顾秦容的反抗,猛地扯开秦容的领口,被禁锢半天的脖颈重见天日,秦容身体打起颤,他稍起身,在一个能清楚看到秦容脖子的角度停住身体。 秦容的脖颈如一块羊胎玉,白皙无瑕,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