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身躯散发着热量,稻谷的气味悄然弥漫,温和而安宁,像是阳光下麦田的味道,又像刚出炉的热腾腾的面包。 ……还想吃更多。 程玄松开她的腰,紧紧抱住她光滑的脊背,怀里如同箍着一尾活蹦乱跳的小鱼,他怕手臂的力道弄疼它,又怕它呲溜一下滑走。 这条鱼把他作弄得不堪忍受,自己却很舒服的样子,张着嘴汲取氧气,湿润的尾巴一下一下扫着他敏感的顶端。他坠入了深深的海底,神经紧绷又松弛,随着节奏在珊瑚礁里游动,让温暖的海水包裹周身,肢体颤抖着激起一串串愉悦的泡沫。 海面有星光一闪一闪,他终于想起那是什么——萤火虫们在玻璃瓶里飞舞,趴在瓶壁上好奇地看着他们。他有些难堪地拉回视线,对上她在微光里沉醉的脸,忽然又高兴起来。 萤火虫又不会说话! 他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比之前更用力地耸动,热情地回应。 他的嘴唇像鸟喙一样在她的脸上啄吻,细细的眉,温热的眼皮,秀气的鼻子,还有橙子味的双唇,从脖颈吻到起伏的胸口,里面的心脏在怦怦跳。 曼妙的低吟从喉咙里溢出,她眯着眼,手指嵌进他背部的肌肉,越发畅快地摆动,让腿心的性器直挺挺地顶进来,在里面肆意驰骋。他太硬了,太长了,让她战栗着吞得更深,液体淅淅沥沥地浇在冠头上,顺着虬结的经络往下流,打湿了洞穴外的岩石。 不多时,她腿就软了,趴在他胸前,感受他愈加凶猛的冲撞,两具身体从海里湿淋淋地冲上云霄,在坠落时分拥抱亲吻。 她的头发真长,程玄靠在枕头上想。 “唔,不要动我头发……”她小小地咬了他一口。 他吃痛,肩膀上一个红印子出来了,只好放开她柔顺的发丝,声音无辜:“我没碰啊。” “就是碰了。”夏聆瞟他一眼,还说谎呢。 程玄抚着她的背,她很喜欢这样的触碰,闭着眼睛,全身放松下来。 他伸手把窗帘拉开一点,白昼亮堂堂的光线透进室内,萤火虫的光芒顿时就不那么耀眼了。 对着自然光,他把没看完的说明书捡起来继续看,“要打结,嗯……” 程玄把套打了两个死结,扔进垃圾桶。 夏聆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听他开心地说:“我会用了。” “……?” 她往下一摸,他那东西还是硬邦邦的,已经戴好了新雨伞。 不是吧? 程玄在她额头上“叭”地亲了一口,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眼睛亮亮的:“姐姐,可以再来一次吗?” “……” 她无语地侧过身,没侧成功,他按住她的手腕,俯视着她,一只鸟莫名有了猫科动物的眼神。 六块腹肌在上方晃来晃去,夏聆推了他一下,“还行呢?” “嗯嗯。” 她寻思不能在他面前丢脸,要明确一下家庭弟位,第一次得把他弄得啾啾叫才好,“那我也行啊。” 话音刚落,他就气势汹汹地吻了下来。 她在这个吻中察觉到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意味,他的指尖极为灵敏,轻重不一地划过身体的轮廓,擦燃火星,在她轻微的喘息里抬高她一条腿,用硕大的性器摩挲滑腻的缝隙。 “进来。”她蹙着眉,咬住下唇,在他猛地闯入时抓住他的手。 一次比一次激烈的顶撞让她放声叫了出来,他进来得太深了,一下子就碰到了脆弱的凸起,感到她不能自已地发抖,他兴奋地朝那儿顶了十来次,里面的水像开了闸一样涌出来,交合处因为抽送泛起白沫。 “你,你轻点……” 夏聆目光迷乱地摸索着他的胸膛,高潮过后的身子经不住这样迅疾的动作,快感从小腹蹿到指尖,全身都细细地痉挛起来,两条腿无意识地攀住他劲瘦的腰。 他不答话,只是咬紧牙关挺送,一时轻了下来,手臂穿过膝弯,抱着她走下地。 她身子悬空,亲密地搂住他的脖子,性器在体内搅着春潮,随着步伐在甬道里挤得更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