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轻思音、看轻宁家的意思。他人已经到了,马上就进来,您放心,今天我一定让他给你们一个交代。您给我点时间,我会把这件事处理好。” 宁光启看上去心意已决:“思音,我们走吧。” 宁思音乖乖起身扶着他离开。 - 隔日,蒋伯尧又亲自登门请罪。 彼时宁思音正与宁光启一起吃晚饭,老头儿难得休息,一整天都待在家。佣人进来说蒋家大先生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六少爷,说是来请罪。 亲自把蒋昭野押来了,无论如何,蒋伯尧这赔罪的诚意很足。 宁思音摸不准老头儿心思。 若是蒋伯尧当着爷爷的面把儿子痛扁一顿,用什么方法令蒋昭野服了软认了怂,当面认个错忏个悔,事情的走向还真难说。 她不动声色瞄向老头儿。宁光启听了佣人的话,并未有任何表情,慢吞吞地将口中的山药阻绝吞咽下去,才道:“今天时间不早了,让他们回去吧。” 没过几天,听说蒋昭野被动了家法。 “哎哟,小姐你是没看见,蒋先生也真下得去手,拿球杆打的!那个老六少爷从小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住,整个背都叫打得皮开肉绽,没一处能看的地方,听说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动不了呢。”何姨说得津津有味。 宁思音喝着汤,闻言问:“你看见了?” “嗨呀,那我哪会儿看见,”宁家跟蒋家关系好,佣人私下也有自己的交流,“听他们家老王媳妇儿说的。” 最近几天佣人都在闲话这事,被何姨带得胆子大起来,聚在宁思音面前碎嘴。 “我看宁老这次是真动肝火了,上回连门都不让人进,这听说人被打了,也没任何表示。” “要我说,这打的还是晚了。要是早些给他打一顿,说不定也不会闹出这么多丑事,那还有戏呢。” “有戏什么有戏,被打的时候还在喊死也不跟咱家小姐结婚呢。他那个人游手好闲吊儿郎当的,哪儿配得上我们。” 何姨在宁思音旁边不知道第几次念叨:“我看你爷爷这回肯定是下定决心要取消这门婚事了。” 宁思音不置一词。 夜晚下楼,看到爷爷一个人在客厅坐着,手里端着他的烟杆,悄没声息地吐着烟雾。 宁思音调转脚步朝他走去:“您身体不好,怎么还抽烟。” 宁光启闻言叹了声:“抽了一辈子了,戒不掉。” 不管怎么说,倒是将烟杆放下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睡吧。” 宁思音想说什么,最终没说,点点头取了东西上楼。在楼梯上碰见拿着毯子正要下楼的严智,宁思音叫住他。 “严管家。” 严智停下步子:“有事?” 宁思音的目光瞥向楼下,这离客厅有段距离。 “爷爷心肺功能不好,咳得那么严重,抽烟会加重病情的。” “可不是嘛,医生也这么交代。”严智附和。 宁思音也不知道他是真没懂还是装糊涂,往下说了句:“你多劝着些,别让他抽了。你在他身边时间久,说话他应该会听。” 严智很无奈地叹气:“我说话哪里管用。再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往客厅的方向看了眼,“想抽就让他抽点吧。” 宁思音轻轻拧眉看着他。 “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