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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回头,来处无路可走


性器一直在抖动,想要射精

    “别、哈、不要...求您、那里..哈、不要...”

    没用的,只让他玩得更起劲,变着花样刺激,一会儿收紧手指,卡住环,让它随着手上动作拉扯前端,一会儿改成整只手转着圈揉搓,或者按住环,让它扣的更紧。砂金一直在挣扎,扭动着腰,想躲开他的手,但也只是被换个姿势玩弄而已,他本能地用身体蹭他,颤抖着讨好,想让男人放过自己,甚至说着平时绝不会说出来的话

    “哈、求您..哈、操我...好吗?”?他的身体使不上力,一直在发抖,努力用腿隔着裤子蹭男人的性器,贴在他身上,胸口的两点蹭着衣服,伏低身子,让自己向上仰视,同时半阖眼睛,瞳孔呈心形

    蛮有效的,他将人推在水池上。被捆住的手让他没法撑着坐起,砂金躺在坚硬的台子上,配合地张开腿,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被锁住的性器,朝上挺立,微微抖动,好想射,他咽了一下,腰忍不住小幅度挺动,在空气中抽插,他没法专注思考,脑子里只想着射精。男人拉开裤链,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朝他走来,他不会让自己射的,接下来只是换个地方刺激,但至少不会碰难以忍受的地方。男人毫无怜惜地捅到底,做起活塞运动,顶得他不停撞击瓷砖

    “哈、哈..哈...额、哈..”

    但砂金应该仔细考虑一下,他应该趴在水池上,而不是躺着,戴着环的性器太明显了,这个姿势会主动把它往面前送。果然,操了他一会儿后,男人的手就伸向顶端,撸动那个让他发疯的地方,同时在里面的性器朝向他的前列腺,每次都顶上去

    “别、不要!住手!哈、求您、不要!停下!”

    他像虾一样弓起身子,又落下,头重重砸在镜子上,张开嘴,不停叫喊,双腿绷紧,脚趾蜷缩,挣扎得很厉害,但这个姿势下很难做出有效的动作,不断闪躲的样子只徒增情趣

    “哈,夹的真紧啊,继续。”?对方见他这样,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的声音高昂了许多,肠壁绞着里面的性器。最后他将精液射在里面,至于砂金,他早该高潮了,每次顶上前列腺,囊袋就会收缩,承受戛然而止后的逆流

    “这几天都没让你射过,积累了不少吧?想射吗?”他掂了掂他饱胀的囊袋

    “哈、别、别碰...哈...”,就算知道是假的,却仍期盼着能迎来解放,“让我射吧,求您,要坏了...”

    这时,门被打开,其他人走进来,他刚才声音太大,把他们引了过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还是戴着吧。”?男人的手重新去套弄顶端,同时体内的性器硬起来,又戳上前列腺

    “哈哈,骚货,逮着机会就勾引人。”

    砂金的手被绑着,起不了身,跑也跑不掉,躺在台子上,被前后夹击敏感带,说不出连贯的话,只能发出一阵阵浪叫,俨然一副欲求不满,随时随地想要被操的样子。但不是这样的,他很痛苦,即使身体沦陷在快感中,声音充斥着性欲。精神恍惚,余光却看得到,那些男人走向他,站定,解下裤子

    不知道在她怀里啜泣了多久,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白天发生的事太多,砂金睡不着,就这么躺着,感受着她的温度,听她平稳的呼吸声,心里想些有的没的

    他现在离她很近,偷偷亲一口如何?应该不会被发现吧。不知为何,就是不敢,明明自己敢赌命,去不顾一切地博弈,却没有胆量去亲一个睡着的人。砂金纠结了很久,迟迟不敢动作,像被一面看不见的墙拦住。他觉得这样很可笑,被拽着杀人时都没犹豫成这样。直到天开始发白,微光透过窗户,撕裂长夜,他终于下定决心,悄悄挪动身体,靠过去

    砂金没亲到,她醒了。他吃了一惊,以为被查觉,慌忙闭上眼睛。星没发现,她慢慢起身,尽量减小声音下床,回去工作

    围绕他的温暖离开了,床上还有余温,砂金捞过被扔在一边的抱枕,抱在怀里。那些若有若无的声音是某个惊悚场面的冰山一角,他应该恐惧,却觉得很安心。星醒着,就在不远处,他无需一个人扛,因为有人陪着他

    原以为自己会清醒到天亮,然后正常起床。不知不觉间,砂金闭上眼睛,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最后还是射了。当然,他们不会让他简简单单射出来。他们解开两个环,保留根部那个,将它松开一半。一条狭窄的通路和积攒已久的精液,让射精的过程被拉得无限长,砂金射出的不是成股的液体,而是白色的泡沫,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中途是否失去意识,一直处于快感顶峰让他眼前不停闪过白光。结束时,他嗓子都喊哑了,咳了一下想清清嗓子,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只有疼

    这种事只做过一次,因为结束后,砂金立即自杀了。他甚至M.FEngYE-z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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