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眉头拧得死紧,看着巷口蹲身哭泣的女孩儿,心尖莫名一痛,“熙熙?” “阿征!”话音未落,女孩儿像颗子弹射进男人怀里。 陆征揽着她的腰,险些被撞得后退。 “你也不要我了,是不是?”谈熙把头埋进男人胸膛,所有委屈尽数爆发。 陆征措手不及,很快便感觉胸口濡湿一片,责备的话卡在喉头,原本翻涌的怒气也逐渐平息,只剩下心疼。 他知道,怀里这是个娇娃娃,必须让人捧在手里,搁在心尖儿,平时撒娇斗气都很常见,却很少哭。 “好了……”陆征顺着她的头发,一声声轻哄。 只是那个“也”字令他眼皮一跳,心里涌上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谈熙却愈发委屈,像摔倒的幼儿园小朋友,家长没看见的时候可以坚强得自个儿爬起来,可家长一心疼金豆豆就止不住了。 “乖,我们先回酒店……” 谈熙回头,环顾四周,像在寻找什么,可惜一无所获。 陆征拧眉,将她脸上怅然若失的表情尽收眼底,目光幽幽沉邃。 男人伸手,牵着她走了两步,谈熙身形微跄。 陆征伸手往她腰上一扶,轻轻托起,顺势将她裹进怀里。 “舅舅,我疼……” 苏黎世时间,晚上八点,夜色无边。 谈熙坐在明晃晃的外科门诊室内,两只手心磨破皮的地方已经清洗干净,又上了药。 膝盖就比较严重了,擦破的布料和伤口贴在一起,没办法只能先把裤子剪开,露出膝头,再用镊子一点点把布料纤维夹出来。 这个过程,谈熙被折磨得苦不堪言,镊子还没碰到伤口她就喊疼,这一嚎,护士难免分心,压力大了,最后谁都不敢上了。 并非这些白衣天使不敬业,而是谈熙的叫声实在太惨,让她们无从下手。 上次她手上被划了一刀,死活不让人碰,最后多亏童子鸡及时出现,她才避免失血过多而亡。 庞绍勋说,她这是心理作用引发的假性疼痛。 “我来。”陆征伸手。 护士小姐有些犹豫,连谈熙也讷讷盯着他。 视线冷冷一扫,顿时寒气逼人,“镊子给我。”他重复。 “你不是专业护士,我们担心……” 二爷才懒得听她废话,直接从盒子里另外拿出一把,在此之前他戴上橡胶手套,然后消毒,灭菌,手法娴熟,仿佛做过千万遍。 谈熙傻傻盯着男人看,心里冒出丝丝的甜,将之前的迷惘尽数掩藏。 阿眠,我知道你还活着,终有一天,你会愿意见我的! “好了。”陆征起身,将镊子扔进医用器械回收盘里,又脱下手套,朝那名护士开口:“现在去上药。” “啊?哦。”好man的男人!她羡慕地看了谈熙一眼。 没了谈熙呼天抢地的闹腾,接下来的流程顺利许多。处理完全部伤口,保险起见还打了破伤风,谈熙是被陆征抱着走出医院的。 身上裹着大衣,盖到下巴,露出一对滴溜溜的眼珠。 从她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男人线条精致的下颌,带着几许冷硬,浅浅的胡桩平添性感。 谈熙舔了舔后槽牙,埋入男人胸口,闷闷道:“你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