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灯,只能接着窗外依稀的月光在暗黑中看清彼此。 男人大掌攀扶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呼吸愈渐灼热。 谈熙直接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指间在男人下巴上轻点,感受着胡渣带来的刺痛感,“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不像。” “嗯?” “要这样才像。”说着,一个翻身,两人霎时换了体位,男上女下。 大掌掀起睡裙裙摆,不用脱,直接用撕。 呲啦—— 轻薄的布料在男人蛮力之下不堪一扯。 “你疯了?!”谈熙惊喘。 “不是要偷情?这样才逼真。” “下午还没玩够?” “对你,永远不够。” 今夜注定不平静。 谈熙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你好了没有?” “再等等。” 这一等,就是半个钟头,仍然没有消停的趋势,谈熙咬牙:“陆征,你烦不烦?!” “乖,让老公疼你。” 谈熙不知道那头狼是什么时候停止掠夺,自己又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反正第二天醒来窗外已是阳光正灿。 盯着天花板,大脑有一瞬空白,但很快记忆回笼,她动了动手腕,酸痛袭来,定睛一眼,上面有圈淡紫色瘀痕。 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才能抓握出这种效果。 谈熙坐起来,靠坐在床头,胳膊腿儿没一处不疼:“臭男人……” 这时,门从外面推开,陆征端着水杯走进来。 “醒了?”然后把杯子递给她,“喝点水,你昨晚嗓子都叫哑了。” 谈熙接过,喝了两口,温暖的液体滑入喉咙,顿时好受不少,“几点了?” “八点一刻。” “我得回房间……”说着便要掀被下床。 陆征把她的手按住,“女儿还在睡,阿流跟徐伯出门跑步了。” “他没问我在哪儿?”这可不像儿子的风格。 “问了。” “你怎么说的?” “实话实说。” “……”谈熙一哽,老脸都丢光了。 “你不觉得咱们儿子太早熟?”比如,今天早上,他来找陆征的时候—— “我妈呢?” “问话先叫人,这是基本礼貌。” “……爸,我妈呢?” “在客房。” “昨晚她跟你睡的?” “不然?”陆征挑眉。 “……哦。”不再多问,然后转身走了。 这下,倒让陆征有些措手不及,他想,如果换成女儿估计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然后跑到客房去找妈咪。 儿子却跟个小大人一样,搞得他还有点……咳……不好意思。 谈熙听完,点点头:“阿流是比普通小孩儿懂事,当然也更聪明。你以后少拿哄女儿那套去敷衍他,他不会喜欢的。” 陆征若有所思:“他在国外的时候有没有上过幼稚园?” “这倒没有。” “要不试试?”最好把女儿那个小黏糊也一并送去。 谈熙定定看着他,目露审视:“你该不会为了跟孩子争宠才想出这招吧?” “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父亲吗?!”正经脸。 “……那可说不准。” “我是为了孩子好。” “哼!暂且信你一回。” 男人眼底掠过得逞的亮光,却不过零点零一秒,转瞬即逝:“那我先联系学校。” “嗯。” …… 自那场临时董事会后,天谕就彻底安分下来。 高层不作妖,下面的员工也跟着乖顺,没有谁再往许一山那里递辞呈,毕竟,盛谕成立之后,背靠ck和陆氏,竞争力远超现在的天谕,前途不可限量。 傻子才会白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那两个炮灰项目经理就是血的教训,自以为了不起,结果还不是说fire就fire了。 谈熙的铁血形象也由此深入人心。 有了天谕的配合,两家公司合并进程就更快了,终于在两个月后,正式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