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侍讲参加?” 朱由校点点头,“好主意。孙师,这样可以吗?” 可以!怎么不可以。孙如游憋气,他本想把天子拜师礼弄得热热闹闹的,过后提起自己做帝师拜师礼的风光来…… 唉,怪自己,就不该提什么拜师礼要花银子的事情。 “那老臣就让钦天监择了日子和时辰。在哪里行礼?文华殿?” “好。” 在哪里举行出阁读书大礼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在典礼那日拜师。 下一件事情就是兵部尚书崔景荣来问了。 “陛下上午曾言今冬建奴会在辽东挑动战事,臣内心忐忑却不得要领,请陛下解惑。” 朱由校郑重起来。 “崔尚书,你还记得禁边令吗?” 不仅崔景荣点头,其他人也都下意识地点头。 “今年冬天不准向北边西边流出一粒米和一粒盐,更不许流出一口铁锅。朕到要看看建奴也好,蒙古也好能够撑多久。哪里来的底气与大明做对。” 定国公和英国公沉默不语。成国公的事情拿到就没让这些尚书们提高警惕,没猜到新君会锁边么? 崔景荣了然。要是今年冬天严格实施禁边令,那么不等明年春天,建奴得不到补给,必然会对辽东实施劫掠,建奴必然会对进行更猛烈的攻击。 “凡事参与了向北边贩卖粮食、布匹、铁器的,抓到一个就杀一族。不管是八十岁的老者还是三岁幼童,一个也都不放过。建奴要不是有这些人资助粮食和铁器,哪来的与大明作战的底气。不整治了这些通敌资匪、眼里只有银子的败类,对不起在萨尔浒之战捐躯的那些将士。” 杀气腾腾的新君,让大家顿时没了议事的心情。好在也没什么重要到今天必须要议的事情了。谁都知道张家口那边有商人为建奴走私物质,可是屡禁不止。朝廷的那禁边令颁布多久了,什么用都没起到,早就是一纸虚文了。 别说是光宗和新君这父子俩在位的这几十天,就是神宗在世的后十几年,对此也莫可奈何。 “崔尚书,张家口戍边的将领,你们兵部看着做正常禁军去换防。把张家口的戍边将士换回京师后慢慢查,若是有给走私提供便利的,杀无赦。你们谁家的亲戚往西边和北边走私物质的,赚了多少银子,连帐本一起送到户部。若是过了冬月,等东厂和锦衣卫倒出手去查,那也是查出来一个杀一族。” 众人心下惴惴,都齐声应了新君的吩咐。朱由校看众臣没了议事的心情,便只留了兵部的崔景荣、还有定国公和英国公。 文臣猜测是为了张家口驻军换防的事情。家里无人做那些粮食等商号的,自然心里轻松。但是拿不住亲族是否有参与粮食等事儿的,不等回府就纷纷写信派亲随往各处送信。 谁也不想被灭族之罪牵连啊。 天擦黑的时候,永和宫打发人来报信,说是邵太嫔生了皇十女,母女平安。朱由校匆匆用罢晚饭,便带着一群宦官去探视。 刘时敏提醒道:“皇爷,都这时辰了,现在去探视不合适?” 朱由校摇头,“无妨,打发人跑前面,把五郎、五妹、六妹、八妹都叫上。” 刘时敏立即派了几个腿脚快的宦官去送信。 等朱由校到了永和宫的时候,那兄妹四人已经在等着他了。 朱由检行过礼后笑着说:“皇兄,我看过十妹妹了,长的好小,脸也红红的,一声一声地哭。” 朱由校被他的说法逗笑了。 “你见过谁两声三声地哭?” 朱由检看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