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磊塑的泥塑。” 贺云州深吸了一口气,气急败坏地躺在子言身边,用胳膊盖在脸,两条大长腿还撒泼地蹬了几下。 子言真要被这个大男人笑死了,这就是猛男撒泼吗?哦,不,应该是猛男撒娇。她想笑,可不敢笑,便用小手去拽开了他的胳膊,而后捧住了他的脸。 她低低地问:“贺云州,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塑云磊的泥像?” “云磊长得比我好看,比我漂亮。”贺云州没好气地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妒夫,他都要被自己恶心到了。 哎呀妈呀,他这样子,就像个吃醋的小媳妇,和平日里那个威武不凡,刚毅冷峻的贺云州,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萌,可爱的哟,子言好想亲他。 “看来,你是不太想知道原因,而想喜欢自己胡思乱想,那我就不说了,我去做饭。”子言说完要走,却被他的大手紧紧拽住,他故作严肃,“谁说我不想知道的,你说,你为啥捏云磊的泥像,不捏我的?” “刚才我要告诉你,你不听,我现在不想说了。”子言故意逗他,秀眉一挑,眼中都是狡黠,“除非,你再撒个娇,我就告诉你。” 贺云州看出来了,这丫头在逗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也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吻到她呼吸不畅,而后抬头,恶狠狠地威胁:“说不说?!” 子言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俏脸绯红,眼波魅人,“我……唔……” 她正想说呢,贺云州的唇又落了下来,将她的唇吻了个结结实实,当他的手去解她裤子的时候,她急急地抓住他的手:“别……我说,我说。” “迟了……”贺云州的嫉妒和醋意都化作了猛烈的进攻,比起嫉妒和闹别扭,他更想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子言很快便失守了,身体被他揉的似乎要化作一滩水似得,没有一点力气。他异常勇猛,她觉得身体都要被弄散了,哼哼唧唧地哭泣着求饶,可换来的却是更加剧烈的眩晕。 当一切都结束后,已经十点都了,家里静悄悄的,子言中途好像听到家里人回来了,但两人并未受到打扰,新婚的小两口还能干啥,老人家相比十分了解。 子言洗了澡后,换上了睡衣,坐在梳妆台前用贺云州买给她的电吹风吹头发,头发乌黑,小脸白嫩,像个瓷娃娃。 贺云州端着两碗面条进来,放在了梳妆台上:“饿了吧,吃点东西。” 子言白了他一眼,刚才差点死他手里,身体都要散架了,毫无节制的家伙,太可恶了。 贺云州看她那娇噌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大手勾住她的脖子,在她娇嫩白皙的小路上亲了一口,视线一转,又看到了云磊的泥塑:“那泥人捏的还不错,改天给我也捏一个,我比云磊好看多了。” 子言被他气得,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他古铜色的皮肤上边落下了两排小小的牙印。他揉了揉手,“怎么了,你还不愿意了?” 子言哼了他一鼻子,仰着小脸,没好气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看着我捏了云磊泥人,是不是觉得我喜欢云磊,自己吃醋吃的快把自己淹死了啊?” 贺云州一昂头,理直气壮地承认了:“对,我就是这么想的,谁让你不捏我的泥像,偏捏云磊的?!” 子言生气地说:“你还骄傲的不行?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见一个喜欢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没有,没有!”贺云州急忙否认,见子言瞪他,又改口:“我是这么想了一下,但很快就否定了,你捏这个泥人,我觉得肯定有别的什么用处,对不对?” 子言也不逗他了,毕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话题:“你也知道的,前几天不是公园了发生了命案吗?那天咱妈让我给云磊送衣服,我问了一下案子,云磊说死者面目全非,无法确认死者身份。” “然后呢?”贺云州变得严肃起来,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和刚才那个猛然撒娇的样子,截然不同。 “我之前看过一些考古的,还有刑侦类的书籍。书中讲过,可以用死者的头骨复原死者的容貌。 我下乡的时候喜欢捏泥人,画画像什么的,就跟云磊提了一嘴,他让我捏个泥人给他玩,估计也想看看我能不能发挥一下做为群众的力量。 所以,我就捏了这个泥人,一是当送给云磊玩的,二,也是让他瞧瞧看我捏的像不像,能不能起到点破案的做用,这不,捏好了,也画好了,还没来得及给他呢。” 贺云州恍然大悟,“没想到我媳妇还有这能耐,明天早上,我给云磊送过去。正好送你去上班。” 子言忍不住笑了,眨巴着漂亮的眸子看着他:“没事了啊,不吃醋了吗?” 贺云州一脸的不自在,却还嘴硬:“不想让我吃醋,你捏我啊,捏个我送云磊。” “啊,我送云磊个大哥做玩意儿吗?”子言转身搂住他脖子,笑嘻嘻地说:“改天我捏个我送给你,好不好?这样,你就能天天看到我了。”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