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肌理紧实, 掐不动,反被他握住了手。 徐墨凛看向她,眼神略显炽烈, 如同藏着一壶温酒,酒色清澈,涌着浅光,倒映出她的影子, 他故作疑惑地问:“我不是拿到通行证了吗?” 通、行、证。 他说得暧昧,明显不是字面意思。 曲鸢忽然就想到了中学时背过的诗句,“曲径通幽处”、“清泉石上流”,也许是条件反射, 她又想到昨晚被他亲的时候, 那种不受控制, 连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崩塌感。 短时间内,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徐墨凛结了账, 一手提着袋子,一手牵着她, 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车子经过两个红绿灯,晚高峰加上前面路段出了车祸, 主干道就堵得水泄不通了, 救护车第一时间赶来,曲鸢看到受伤的司机被人抬上担架,搭在边缘的手还在往下滴血,仅是一闪而过的画面, 像是被牵扯到了某条神经,她的头开始隐隐作疼,呼吸不畅,心跳也变得不规律。 徐墨凛顾不上解开安全带,伸手捂住了她眼睛:“别看。” 他手心很温暖,带来无言的抚慰,曲鸢闭着眼缓了两三分钟:“我可能晕血了。” 她以前不会这样的。 潜意识好像在回避跟车祸有关的内容,所以她从未主动问起他出车祸的事:“你那次,是不是严重多了?” 徐墨凛没有描述过程是如何地惨烈,深眸微黯,声线沉了下来:“在意识消失前,我想的只有一件事。” 他久久不语,曲鸢追问道:“是什么?” 如梦初醒般,徐墨凛回过神,笑了笑,轻捏她的脸:“和你有关的事。” 离婚签字前夜,他深夜驱车前往宿鹤别墅,为的是见上她一面,坦白他的感情,试图挽回他们的婚姻,曲鸢猜测:“你是想求我,不要离开你?” 徐墨凛含糊其辞:“差不多。” 伤者送去了医院,车祸现场处理完毕,车流缓慢地前进,两人回到星河苑的住处,徐墨凛进厨房做晚饭,曲鸢拿起他放在桌上的盒子研究了起来,白金至尊,超大超薄。 某人素了这么久,她开始担心自己明天能不能下得了床了。 热l再现,曲鸢走进浴室,发现是月经提前来了,她心情有点复杂,如释重负中带着些许遗憾,看来这是天意了。 神奇的是,她竟然不会晕经血,还好省去了这方面的麻烦。 曲鸢把弄脏的内裤换下来,泡在水盆里,倒入专用的清洗剂,洗干净后悄悄地挂到阳台的晾衣杆上。 看在徐墨凛“气焰嚣张”的份上,曲鸢打算让他亲自发现惊喜,若无其事地吃了饭,休息片刻,她找了睡衣进浴室洗澡,洗完出来,便见他靠坐在床头,正拿着ipad看设计图纸。 曲鸢做好睡前护肤,掀开被子躺到另一边,安静地等待着。 出乎意料,他只是看了她一眼,注意力又回到图纸上,曲鸢暗暗地想,这难道是……欲擒故纵? 念头刚起,听见他轻咳了声,曲鸢以为他要说话,屏息凝神,可他什么都没说,倒显得她很期待似的。 算了,曲鸢放弃捉弄他的计划,翻身背对着他,准备酝酿睡意。 没一会儿,男人濡湿的气息拂来,他颇有耐心地啄吻着她颈后的肌肤,修改她的睡姿,从眉心吻到鼻尖,最后是她的唇。 前面的铺垫格外漫长,本应水到渠成,桥头却遇见障碍物,徐墨凛的通行证受到了拦截,他眉心微蹙,没问她那是什么,无奈失笑,重重地吻住她。 像是要以此消掉所有的火气。 深吻终了,曲鸢无辜眨眨眼,长睫遮住了底下的幸灾乐祸:“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徐墨凛算了下日子:“提前了一周。” 他居然把她的生理期记得这么清楚? “算是在正常的时间范围内。”从一个月来两次,一次来十天,再到一月十天,喝了这么久的中药调理,总算有效果了。 曲鸢想起梅医生的话,即便调养好了,将来她受孕的几率还是会偏低:“徐墨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