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黏在一起,严丝合缝,亲密无间。 最打动曲鸢的细节是,每次结束之后,他总会抱住她,以前看过某项研究,大部分女性抱怨她们的配偶一do完就背过身去呼呼大睡,完全不顾及她们在这个时候心理脆弱,缺乏安全感,渴望得到拥抱的感受。 婚后两年因误会离了心,聚少离多,彼此表明心意,重新开始,相爱不过两个多月,可曲鸢有种错觉,他好像爱了她很久很久,比她知道的还要久。 他对她的喜好了若指掌,默契到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能迅速体会到其中深意,表面看着冷淡,实则对着她时柔情尽显,总是做得多,说得少。 他还有个不为人知的习惯,握着她的手入睡,好像怕她会消失似的。 脉脉暖流在曲鸢心底涌动,她覆到他耳边,轻声地说:“老公,晚安。” 徐墨凛并没有睡着,他知道她爱干净,原本打算等她睡后再清理狼藉,没想到等来了意外之喜。 他弯起唇角,无声地笑了。 晚安,徐太太。 不想打破此刻的温情,就这么黏着也不错。 夜深人静,冷风吹彻,有彼此的体温温暖着,慰藉着,便已足够抵御世间所有的寒冷。 月亮落了,繁星隐去,初升的太阳躲在云后,畏畏缩缩的,眼看云层转厚转黑,这可愁坏了一大早起来收稻的村民们,种地要看天时吃饭,要是下雨,田里的稻谷收不回来,家里晒的怕被淋,地处深山峡谷,按照往年的经验,一旦天空开了口子,连绵秋雨至少下一个星期,得耽误多少事。 好在黑云只是虚张声势,盘旋了两盏茶工夫就被风吹散了,阳光暖洋洋地照在山林之上,家家的烟囱飘出白烟,赶着吃了早饭出门忙碌。 哈哈姐扛着一包稻谷回来时,曲鸢才刚睡醒,难得徐墨凛比她醒得晚,温热呼吸徐徐而下,他锁骨边的一枚草莓印映入她眼帘,左牙印,右草莓,双重盖章验证。 曲鸢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了那只闯入院子的猪,当时他告诉她猪进来了,她误会是他的心上人朱静来了。 听隋珠说,生猪在变成市场售卖的猪肉前会盖上“检疫合格,准予屠宰”的章,徐墨凛过完年就三十了,人到中年,难逃发福、秃头和啤酒肚,不过他身材管理挺严格的,腹肌人鱼线都有,体力也……不错,曲鸢重点检查了头发,乌黑浓密,保守估计,五年内没有秃顶的危险。 曲鸢后知后觉地发现被子下两人未着寸缕,她稍微动了动,就被按住了,男人嗓音慵懒,带着几分磁性:“今天想下床的话,就别乱动。” 曲鸢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跟他对着干的,手探下去,抓住了主要矛盾,故作懵懂地问:“这,算乱动吗?” 毫无悬念,因为她的挑衅举动,小雨衣又阵亡了一个。 两人胡闹到中午才起,曲鸢洗了热水澡,犹如半干的花泡了清水,每片花瓣都舒展开,重获新生,吃完午饭,她想起昨天抓的6条稻花鱼还养在桶里:“鱼太多了,我们吃不完,不如叫上隋珠和梅溪光来吃晚饭?” 刘校长的老公久咳不愈,她陪他去县里看医生了,不然刚好一人一条鱼。 徐墨凛一向都是顺着她的,自然不会不同意:“嗯。” “那我待会跟他们说一声。” 曲鸢说着,余光里出现一道白色身影,是白鹰来了。 刚跨出门槛,它就飞远了,她留意到地上多了条褐色的蛇,顿时头皮发麻,跳回屋内。 徐墨凛拿了竹竿,戳了两下蛇头:“没事,死蛇。” 曲鸢躲在他身后,仍心有余悸:“它为什么要把死蛇丢在这里?” “也许,是它送你的礼物吧。” “礼物?” “鹰类喜吃老鼠、小鸟、蛇和野兔,白鹰把蛇送给你,是在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喜欢。” 听完他的解释,曲鸢就没那么害怕了,可这独出心裁的礼物,她只能心领,实在不敢收下。 徐墨凛用竹竿撩起蛇,丢进垃圾桶,他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