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差,爱了爱了!” “作为娘家人,这门婚事我准了!” “民政局已经搬过来了,就问什么时候结婚入洞房生小猫猫???” “你们的滤镜太夸张了吧,一个背影就能看出来帅???【黑人问号脸】” “万一你们的姐夫转过来,满脸麻子,丑得不能直视?” 猫粉们一致表示,一脚踢飞这杯毒奶。 网上议论纷纷,两位当事人牵着手漫步桃花林,在尽头遇见了梅苒和她先生傅时谨,并受他们邀请,和半路捡到的梅溪光一起来到棋牌室打麻将。 作为国粹,也是s市人春节必不可少的娱乐活动。 身为在场唯一的单身人士,梅溪光想着情场得意,赌场失意的玄学守则,信心倍增,捋起袖子,准备大杀四方。 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傅氏夫妇,也就是他爸妈,经验丰富,配合默契,在牌桌上可谓是所向披靡。 而徐墨凛虽然十多年没摸过麻将,但功底还在,且精通概率论、逻辑学、运筹学等,加上曲鸢作为完全的新手,有运气加成,两人联手,哪有玄学发挥的余地? 梅溪光第一把被他爸无情截胡,功败垂成,痛失赢局,第二把领到了一副特别好的牌,谁知没打两个牌,他妈妈就宣布胡了。 古人诚不欺他,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第三把后梅溪光就没拿过好牌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他三家轮流坐庄,他一把把地陪打,最后被徐墨凛曲鸢的清一色收光了筹码。 “赢了!”曲鸢喜上眉梢,和徐墨凛击掌庆祝,瞥见梅溪光幽怨地看着他们,毫不收敛笑容,清了清嗓子,谦虚道,“承让承让。” 梅溪光逆向推理,赌场失意,情场得意,莫非……他的桃花运要来了? 傅时谨轻敲桌面:“输的人请吃晚饭。” 梅溪光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妈:“妈,我真是你们亲生的吗?” 梅苒喝了口保温杯里的参茶,唇边漾开温婉浅笑:“时谨,我们当年是在哪个垃圾桶捡的溪光来着?” 傅时谨凝眉略作思索:“不记得了。” 梅溪光:“……”他今晚打算离家出走了。 曲鸢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说笑的画面,心里不禁生出羡慕,徐墨凛在桌下握住她的手,是无言的抚慰,她轻轻回握,表示自己没事。 晚饭是梅溪光请的,农庄老板娘曾是梅苒的病人,过来寒暄了几句,提出免单,被梅苒婉拒了,只好送了自家酿的糯米酒过来。 米酒甜甜的,酒精浓度低,曲鸢喝了小半杯,热意上涌,脸就红了,浑身暖和,倒是没醉。 把酒言欢,谈笑风生。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易逝,临别前,梅苒给了曲鸢两个红包,曲鸢的眼眶一下热了,上前抱住她:“谢谢梅姨。” 梅苒拍着她肩膀,温柔地说:“新年快乐,平安顺遂。” 回程路上,曲鸢一直在想,为什么只相识半年多的梅医生对她这么好,而给了她一半生命,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妈妈,却一点都不爱她呢? 是她做错什么了吗? 次日是年初二,曲鸢不用回娘家,她和徐墨凛待在家里,从客厅沙发,做到浴室,落地窗边,最后是主卧的大床,他们对彼此的渴望,真诚而热烈,尽情享受身体合一,灵魂齐齐颤动的极致欢愉。 主卧的床单被弄得一塌糊涂,他们转移到客卧,相拥着睡了个昏天暗地。 三十岁的老男人,照样如狼似虎。 过于纵情的后果是,曲鸢的腰都快断了,休息了两天才恢复体力,年初五,她提出想去看望他姑婆,略尽晚辈的心意。 徐墨凛告诉她,姑婆不适应城里的环境,已经被儿子送回老家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