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 现场人太多,消息不要透出去,以防引起骚乱。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让主持人控场,早点结束,观众退场。 可以了,职业队可以出来了,都别走,去后台,开个会。 别担心,别恐慌,贺队只是晕过去了,问题不大。 菠菜从舱里出来,往那名工作人员身上扑:晕了叫问题不大? 工作人员举起手,冷静地向菠菜解释:我们一直有在后台监控各项数据。 贺队的问题我们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又主动联络他,让他立刻登出副本。 他不同意,要坚持到比赛结束。 其他队一个队长过来,捞住菠菜,安抚地拍了拍,问工作人员:贺队到底怎么了? 工作人员没有说太多,只道:头疼。 头疼? 疼到晕过去了? 不是,菠菜瞪眼,也是急的,有点口不择言,你们游戏还行不行了?这打比赛呢,让选手疼得晕过去? 这不要人命吗?! 救护车上,老马也是急得手抖眼凸,一面祈祷没事没事,一面紧张地看着要给贺牧天上氧气的医护。 忽然,贺牧天睁开了眼睛,开口第一句:小羽呢。 第二句:你算了,让他陪。 说完重新闭上了眼睛。 老马:#@*%*@# 要不是看你躺了,都想当面问候你全家了! 当天,预热赛圆满落幕。 网上热火朝天地讨论着这次副本剧情的攻略情况,医院里,挨了一轮轮检查的贺牧天平静地躺着,睡着了。 单人病房里只有他,还有带香薰功能的加湿器默默地吐着白雾。 门外,两道身影静静地矗立着。 这二位明显关系不合,一起站了多久就相互沉默了多久。 直到其中一位光头先开了口:他早晚和我们一样,都会想起来的。 旁边西装领带的男人没甚气度地翻了个白眼:用你说? 光头看向领带男:陈德岛。 被叫陈德岛的男人神色不善地转头望过去,还用舌头顶了顶一侧的脸颊:干嘛? 光头笑笑,问:你最近心情是不是很好? 又问,看他的直播了吗?别装,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陈德岛懒得搭理光头似的,轻哼了声。 光头往病房里看看,又道:你和暮天,你们当年谁跟他更亲近? 哼哼唧唧一个字不说的陈德岛终于开口说了人话:废话!还用问?当然是我! 光头笑:是么。 顿了顿,可我当初怎么记得,最后那几道雷,是暮天用剑身去接的。 陈德岛青年人的模样,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闻言就伸手去盖光头的嘴:闭嘴!秃驴! 忽然,两人同时一顿,一起往身后某个方向看了一眼,默契地躲去了旁边回廊的安全门门梯里。 站在里面,还要侧耳细听,听脚步声,听不远处病房门打开合上的声音,听走进病房的人是不是真的进去了。 进去了。光头道。 陈德岛瞥他,又翻了个白眼:用你说? 光头叨叨叨,像念经念不完似的:你不去主动见见他? 又道,还是见见,在暮天恢复记忆前,这样好歹能有个依仗,免得到时候被暮天追着打死。 陈德岛终于忍不住了,扭头劈头盖脸地骂道:你个死秃驴,上辈子念经没念够这辈子来念我?我做魔的时候到底中了什么失心疯要放过你留你一条狗命! 咬你啊! 光头却在听完后平静道:狗命? 摇头,我不是,你才是。 陈德岛懒得再和光头废话,直接下楼梯走了。 光头目送他,喊:怎么走了,臭狗。 陈德岛闻言整个人一顿,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回过神,总裁大老板的面子都不顾了,翘腿拔下皮鞋就往光头脸上呼。 闭嘴! 臭狗也是你叫的!? 江羽走进病房,把马经理叮嘱买的水果放到桌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有种直觉,好像刚刚有谁站在门口过。 他转头往门上看了眼。 坐回床边的椅子,贺牧天还没有醒。 江羽默默地看着,想起副本最后,贺牧天已经疼得站都站不稳了,却还能以超常的意志力稳住身形,想方设法地和青蛇会合,完成任务,赢得了比赛。 以及杀那大妖的时候,用剑理所当然,没什么可指摘的,贺牧天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