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只知道游戏名字叫《困怨》,跟着剧情卡一点点走下去,然后拿到最后的任务道具,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闻封息把臂弯稍稍往上抬一点,让江淮初睡得舒服:“我这里也有个消息。” 江淮初:“啥?” “这对玉佩是一对新婚夫妇的之前的订婚物件。” 江淮初问:“那这是新婚夫妇送你的?” 闻封息摇摇头:“不是,他们死了,这是遗物,剧情卡让我去问话,只知道新娘死的挺惨的,皮肉都没了,其余的镇民都不敢说,问也问不出来了。” 江淮初:“……” 鬼嫁队伍,骷髅新娘,凄凉婉转的歌词。 江淮初突然脑子里有个大概的剧情思路,然后就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她一脑袋扎在闻封息的怀里:“别说了别说了,白天再说。” 江淮初平时是个在宿舍里室友说鬼故事都不敢凑过去听的人,不敢走夜路,不敢关着灯上厕所,连一个人睡觉的时候都不敢把手脚支出床外面,她就是那么胆小,快二十年了,胆子都没练出来,还偏偏被拉来参加恐怖节目,这和自虐是一个等级的了。 今天的事情把她搞得精疲力竭,如果不是刚刚闻封息进来的话,她都已经睡着了。 闻封息见江淮初是真的不想听了,就把被子给她扯到脖子下面盖好,“别想了,早点睡。” “好。”江淮初迷迷糊糊的转了一下脑袋,“……你压到我头发了。” 闻封息把脑袋往后仰了仰,抽出江淮初的头发搭到一边。 绸缎帷幔,鸳鸯戏水枕,青丝缠绕相交,这大概就是古人所说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从来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感情。 第二天,周航从房间里出来,对着大槐树升了个懒腰,忽然瞥见了大槐树下的异样。 没有红绳,没有血迹,没有衣服。 什么都没有,只有俩人都抱不下的大槐树扎根在这里,如同巨大遮阳伞般的树冠密密实实的遮挡了大片的天空。 周航意识到什么又去祠堂前面转了一圈,之后满脸兴奋的走过来,边说边推开门:“初一我和你说前面祠堂的红灯笼红布全都换回了白……”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推开门就看到闻封息坐在桌子面前沏茶,动作行云流水,派头十足十的像古代的那种优雅的名门贵士。 周航迷迷糊糊:“对不起对不起……走错门了……” 他把门一关上,没两秒,他突然回过神来,看看隔壁自己的屋,又看看面前这屋,心想没错啊,就是这间啊。 周航猛的一踢开门:“卧槽!你啥时候钻近初一的屋的!” 江淮初洗漱好了之后从里间出来:“昨晚上就进来了,对哦,闻封息要和我们组队哦。” 周航严词道:“不可能!我是不可能和他组队的!除非打死我!” 江淮初一脸风轻云淡:“好吧,那就打死你,昨晚上合作愉快。” 周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