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痕慢下脚步,叹道:“他们其中三个人,两个是劫走严不屈镖车的熊傲和熊武,另一个是熊霸天的女婿玉面娇龙司马玮。”丰海兰惊道:“啊,他们怎会在这里?莫非他们来到这里是与处死严不屈之事有关么?” 谢雪痕摇了摇头,思忖片刻,道:“方才听他们的对话,熊武问那个年轻人,为什么不直接将那些人从牢中直接处死……,难道……要处死的人,不止严不屈一人?” 丰海兰搔搔头皮,沉吟道:“也许他们所说的,不是处死严不屈这件事,而是另外一些人呢?” 谢雪痕眉头紧皱,想了想,道:“不会,那年轻人后来说,他父亲为了给他兄弟俩人洗脱罪名……,对了,那年轻人一定是当朝太师熊变的儿子。”这时只听耳后一人道:“女人就是心眼多,你还有多少事情没有猜出来?” 谢雪痕埋首凝神思索这些人和严不屈的关系,忽听背后有人说出这般话,立时被惊了一跳,急回头去看,但见离他二人一丈处,跟随着两个人,却是熊傲和熊变的儿子熊超。 方才说话的人正是熊超,也就是店里的那个富家公子。他接着道:“胡思乱想容易使人衰老,尤其是像你这样年轻靓丽的小妞,更不应该想得太多。不过女孩子的好奇心总是很强,这样吧,你随我回去,你想知道什么,我便告诉你什么,而且比你猜想的,更准确,更全面。这样既能满足你的好奇心,又不用你搜肠刮肚,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们二人饭吃的倒是挺快,你们若是闲的无聊,大可在这里逛逛,本姑娘可没空陪你们再这里绕。”谢雪痕柳眉一竖,俏面含霜,冷冷地回了那贵公子几句。向丰海兰道:“我们走。”二人转身即行。 “想走么?先过了我这关吧。”熊傲一个箭步,抢到谢雪痕身前,右手变爪,抓向谢雪痕肩头。谢雪痕左肩微斜,飞足直踢熊傲的右腕。丰海兰见熊傲出招迅疾凌厉,惟恐谢雪痕受伤,挥掌击向熊傲的后腰。 谢雪痕和丰海兰此次出来,为了不惹人注意,特意打扮成土里土气的乡下人模样,兵刃也未带在身上,实在是走霉运,一出来就遇上熊傲这样的一流高手,只得奋勇与熊傲赤手相博。 熊傲浑没将二人放在眼里,也不拔刀,只亮起劈风神掌,迎斗二人,竟还渐渐占了上风。 丰海兰眼见自己和谢雪痕联手都斗不过熊傲,向谢雪痕喝道:“谢师妹这个人让我来对付,你快走!” 谢雪痕知道他的意思,是要让自己先回去向聂海棠报信,说道:“那你要小心。”正要跃开,突觉肩部四处大穴一麻,接着腰部一紧,被人挟出圈外。 谢雪痕斜眼一看,却是那贵公子熊超,破口骂道:“王八蛋,你赶紧放开我。”熊超反而把她横抱于胸前,俯首在她粉面上亲了一口,笑道:“姑娘你还没有陪我回去喝两杯,我怎能就放你走呢。” 谢雪痕怒火中烧,却又动不得,急得想哭,却又哭不出,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