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氏兄弟也已瞧出聂海棠与赵异志都已是强弩之末,徜若再与二人耗上一阵,二人必定会力疲倒地,即使不败,拖延一些时刻,待救兵一到,他们二人还是脱不了束手待毙的份。于是三人使出浑身解数与聂、赵二人奋力周旋。 聂海棠与赵异志也瞧出了这兄弟三人的企图,心中大为焦急。 赵异志突然狂吼一声,纵身扑向了熊武。熊武这时已被聂海棠逼的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对于赵异志突如其来的攻势,作不出任何的躲闪,闷哼一声,被赵异志左手出指点倒在地。赵异志又双手变爪,抓向他的双腕。熊武惨吼一声,双臂被赵异志双双扭断。 熊悍和熊猛见兄弟受伤,急忙挥刀来救,聂海棠纵身迎上,挡住了二人。赵异志一制住熊武,又挥掌攻向熊猛。忽听牢门“哗啦”一声,被从外面撞开,接着跃进一人。赵异志与聂海棠均是一惊,以为又进来了官兵高手。谢雪痕从地上拾起一柄单刀,就地一滚,躲到甬道拐角处的阴影里。 地牢两壁虽然每隔一段距离,插着一根火把,但这熊熊的烈火却燃不尽这阴森与黑暗。那人仿佛很小心,走的极轻极慢。谢雪痕待他走到拐角处,挥刀拦腰砍去,“镗”的一声,虎口被震的火辣辣的剧痛。忽听那人说道:“谢姑娘,怎么是你?你怎会在这里?” 谢雪痕定睛一看,这人原来是龙威镖局的总镖头齐燕然,他这时手持一对五尺钢枪,挡住了自己砍来的一刀。她知道齐燕然与严不屈关系非同一般,说道:“咱们是来营救严不屈的。” 齐燕然惊道:“哦!严兄弟在哪里?” 谢雪痕将齐燕然引至严不屈身前。齐燕然一见严不屈血肉模糊的惨状,这个堂堂七尺的草莽汉子也不禁流下泪来,他俯身握住严不屈的手,恸道:“兄弟,都是我害了你。”严不屈显然也很是激动,喉头哽噎,说不出话来。 齐燕然蓦地瞥见受伤倒地的熊武,满腔的悲怆与愤怒使的他的一张面孔立时变的狰狞可怖。提枪站起,向熊武慢慢走去,就像一只凶恶的猛兽,发现了一只已落入陷阱无法逃脱的猎物。 熊武急的大叫:“你想怎样?”齐燕然骂道:“狗贼你受死吧!”双枪带着满腔的愤恨搠了下去。谢雪痕正要替熊武求饶,熊武“啊”的一声惨叫,被齐燕然一枪搠在右眼,一枪搠在胸口,眼见是不活了,大声道:“你何必下手这么狠呢?” 齐燕然瞪了她一眼,愤愤的道:“若不是这些狗贼将镖劫走,又嫁祸于咱们,我和严不屈又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这时聂海棠押着熊猛和赵异志走了过来,熊猛见熊武已死,惊吼一声:“四弟!”猛然转头扫向谢雪痕和齐燕然,待看到齐燕然双枪沾着的血迹时,双目直欲喷出火来,狠狠的瞪着齐燕然吼道:“姓齐的,你有种现在就将我也杀了,不然的话老子日后让你血债血偿。” “你个狗日的,你们姓熊的将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