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极其微小,但他们的那份顽强是多么可贵,破旧的房屋,燕子的白薯,田螺。他们的那份亲情又是多么的伟大,他们临死时的那种呼唤。薛老伯的儿子、儿媳、孙子,燕子的父母兄弟,有朝一日回到了故里,他们看到的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而他们背井离乡是否能够平安,是否还能再平安回来?……”思及此处,心头油然涌起一阵悲伤,叹了口气。 英姿道:“你不要伤心了,这个世界待他们不好。他们离开这个世界,或许也是一种解脱。”谢凛儿为二人立了两个坟茔,拜了几拜,领着英姿黯然离去。 在路上,英姿说道:“我昨天晚上抓了两个人。”谢凛儿一怔,道:“是什么人?”英姿道:“一个是点苍派的,另一个是武当的。”谢凛儿一听武当派,忙问:“你为什么抓他们?” “昨天晚上,我去一家饭店里找东西,却发现他们也在那里,跟他们一言不和,便了打起来。”英姿得意洋洋。 谢凛儿虽和英姿交往仅只一天,已对她的脾性了解了不少。她脾气暴躁,任性妄为,若说为这个理由打起来,那毫不奇怪,又问道:“他们此刻在什么地方?”英姿道:“上饶城北一座破庙里。” 谢凛儿道:“那快带我去见他们。”英姿道:“城北那还远着呢,我们怎么去?”谢凛儿一听,也知道让她挟着自己飞行很是不妥,便道:“那我们找辆车吧。”二人行了一阵,但见四处一片荒凉,哪里有什么车。 “唉!我们若是这样走下去,等到了那里,那两个人只怕已经饿死了。还是让我带你一程吧。”英姿看他面露焦急之色,也不等谢凛儿答话,抱住他的腰,展翅而起。 谢凛儿暗道一声:“惭愧!”只闻耳旁风声呼呼,英姿身上一股温香传来,心旌顿时为之一荡,但一想起司徒天工,心里登时又冷了下来。少刻,英姿落下地面,说道:“就是这里。” 谢凛儿站稳身子,面前果有一座破庙,再四下一瞧,英姿虽说这里是城北,其实这里并未出城,只不过四周一片空旷而已。谢凛儿走到庙门口,抬手一推门,那门应声倒了下去。原来庙门已破,想是英姿走时,将门支起虚掩了门口 谢凛儿向里一瞧,果有两人被绑缚在了供桌腿上,而且还被封住了嘴和眼睛。走到他们跟前,但见其中一人很是面熟,忙解下了他脸上的布条,认得这人是武当派的丰海兰。 这时丰海兰也认出了他,惊叫道:“谢凛儿,真的是你?”英姿见谢凛儿和他们相熟,忙上前给他们解开了绳子。 “你怎么下手这么狠?”谢凛儿见二人浑身带伤,便责问英姿。 “我要不是听你说你姐姐在武当,我早就杀了他了。”英姿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谢凛儿向二人拱手道:“对不起二位,那位是我的朋友,她冒犯了两位,在下代她向二位赔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