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客人道:“你咋酒没喝多少,便说起胡话来了?” 那人道:“你不信?好多人都瞧见了。就在前日清早,从南平府飞出一个穿着龙袍,长着红翅的年轻人,背上还背着个女人,他飞到天上翅膀就越来越长,然后就飞的越高越快,眨眼间就不见了。”说到这里,又压低声音道:“后来听南平府里的人说,这长翅膀的人是摄政王,所以知府大人严禁有人议论此事。” 看着另两个同伴还是将信将疑,不禁道:“你们还不信,不如咱们赌点什么?” 谢凛儿一听,知道这人定是凤舞无疑,心道:“凤舞以前不是住在黑龙帮,便是住在皇宫。他还强迫皇帝封了个摄政王的封号,他在南平自是极有可能住进官府,江湖中人只道他是个江湖浪人,谁能料到他会深居官府,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节?” 他起身走到那个客人面前,道:“这位先生打挠了。”那客人拱手道:“好说,好说。”谢凛儿道:“您可看清那长翅膀的人,朝哪个方向飞走了。”那客人想了一下,道:“他飞的很快,升空之后好像是飞向朝东的方向,不过眨眼便不见了,不知他中途会不会转向。” 谢凛儿听罢,沉吟了一下,向那人道了谢,又坐回到自己坐位上。 魔文道:“那人是凤舞吧!”谢雪痕道:“穿龙袍,长红翅,一定是他,决错不了,只是不知道东面是什么地方?”魔文道:“祝融岛。”谢凛儿道:“祝融岛?” 魔文道:“凤舞本就在祝融岛长大,从方向上来看,他多半是回岛上去了。” 谢凛儿沉吟道:“刚才那人说,凤舞飞走时,背着一个女人,我听龙静说,谢雪痕和凤舞在一起,凤舞背走的那个女人,八成是谢雪痕。” 魔文道:“我虽没去过祝融岛,但知道怎么走,你若想去,我可以带你去。”谢凛儿道:“那你……”魔文笑道:“其实我去北京只为了游玩,若是能去岛上吹吹风,那北京我就只做他选了。”谢凛儿听罢大喜。 二人酒足饭饱之后,谢凛儿在掌柜上结完房钱,向魔文道:“魔姑娘你伏在我的背上。”魔文依言趴了上去。谢凛儿这是继司徒天工以来,同第二个女人肌肤相接,只觉她体态柔软,温馨四溢,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魔文道:“你有些紧张是不是?”谢凛儿忙道:“没有,你趴好了。”当下,展翅腾空而起,向东飞去。 饭店内的众客人均惊呆了,原先的那客人道:“这一次你们可瞧见了,这奇事可是天天有。” 谢凛儿无论内力还是体力,较之于凤舞均无法相提并论,但凤舞的毕方神火翅靠的是使用者的功力,而谢凛儿却是靠着白鹤的元神之力,是以飞行起来,宛若乘车一般轻松自在。在魔文的指引下,飞到海边时,已临黄昏。 其时暮色苍茫,夕阳如血,倾泻在海面上,粼粼金光,活似万条金蛇,翻波戏浪。 谢凛儿在沙滩上落了下来,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向魔文说道:“此时天色已晚,若是飞在海面上,万一出个什么差池,还真不好对付,不如先找个地方明日再行。” 魔文深以为然,二人遂向北走,寻了一家靠打鱼为生的渔户过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