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舒坦。” 谢凛儿道:“我一直以来,确实希望能够杀了你,但今天看你二人大难当头,突然想到一个人的生命毕竟只有一次,你们也有亲人,若是凭我自己的决定,就此结束了你二人的性命,未免我也有罪,所以我还是把你们给救了上来,希望你们以后能够迁恶从善。” 熊霸天诧异道:“就为了这个?”熊傲咬着牙道:“你小子究竟打算在我们身上耍什么阴谋?” 谢凛儿暗道:“在恶人的眼里,天下皆是恶人,我好心救了他们性命,他们非但不谢,却还疑心疑鬼。”脑中灵光闪动,想起去年时,在魔九家里,自己每每犯有过错,便被魔九罚自己背诵四书五经,唐诗宋词,并让自己将所犯之事以及如何受罚,一一写出,那时自己总是被她搞的头大如斗,我今日也拿这法子戏弄熊霸天这个大老粗一顿。” 熊霸天见他目光闪烁,心里也不禁暗自揣测,我不但与他的家仇纠缠不清,而且还毒死了司徒天工,这小子就是发了神经,也不会对我出一点好心,看来他从鬼门关将我拉回来,必定是有一件非我不可的事情要我去做。于是笑道:“谢兄弟你好歹让我多活了一时,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决不推辞就是。”但他话未说完,却见谢凛儿从怀里摸出一个黑筒,从中取出一条雪白的蚯蚓。心中不禁一凛,惊问:“你要做什么?” 谢凛儿道:“吃下去!”熊霸天面色登时僵住,暗思:“这小子多日不见,却不想竟变得这般歹毒。”熊傲青筋暴起,吼道:“要杀便杀,想吓我们,你还嫩着点。” 谢凛儿更不答言,走上前去,伸手撬开熊傲的嘴,将那毛毛虫一般的东西,放了进去。那小虫一入他的口里,立时钻进熊傲的肚子,在其体内四处游走个不休。 熊霸天在旁看了,浑身不禁起了鸡皮疙瘩,但自己身上伤的不轻,心中不知该如何阻止这小鬼,论杀人的武功,自己和这小子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看来只有先寻个借口哄住他,才是个好办法。情急之下,平日的心计,却不争气的不知所踪,一时间急的满头大汗,口中只道:“谢兄弟,这个……这个……。”正自搜肠刮肚,谢凛儿已从熊傲的口中,将那小蚯蚓挑在手中,并向他走来。熊霸天见那本是雪白的小虫上,沾满了黄澄澄的熊傲的胃液,看起来令人作呕。但谢凛儿不管他那一套,又担心他冲开穴道,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先放起电来,熊霸天只觉得不论吃了多少麻药,都不如这小王八蛋的这一下。 不一会儿,谢凛儿将魔莺消毒虫从熊霸天口中取出,趁着二人还在麻木之中,将射在二人身上的短箭拔下,又用消伤痊愈胶医好伤口,随后解了二人的穴道。熊霸天和熊傲二人本就功力深厚,虽然经过一番折腾,但过了不到顿饭工夫,便清醒了过来。二人一觉伤口痊愈,便拔刀在手,站起身来,面上杀机陡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