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抛下袅袅余音,缭绕耳际。 翌日,早朝完毕,王君策便去拜访霸王蛊。霸王蛊此时授封国师,虽已赐了国师府,但一来此际政局未稳,王开疆随时要与他相商要务;二来,凤舞连日秃鹰也似频频来犯,仅以聂海棠一人难以应付;于是王开疆将他和劝融也安排在宫内。这二人面相如妖,安排在宫内虽有污秽宫廷之嫌,但王开疆也顾不得了。 王君策穿堂过廊,曲曲绕绕行到霸王蛊的院内。但觉一股狰狞瘆人的气息弥漫四周,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起霸王蛊与劝融的那副尊容,他浑身就不免起鸡皮疙瘩,若在往日,即使二人相请,他也决不肯靠近二人,此时全因凤舞的手段所逼。 到了霸王蛊住处的门前,他的腿便僵的有些迈不开,室内忽有人道:“王大人既然大架光临,为何逡巡不进。” 王君策干笑两声,道:“在下只怕挠了国师的清雅。” “大人客气了。”室门“呀”地一声打开,霸王蛊那副恶心的身材,如小鬼一般走了出来,目中闪烁着鬼火,在王君策的面孔上扫视良久,似乎观看食物,使得王君策极自在。 “大人请!”霸王蛊抬手迎道。 王君策陪着硬装出来的笑脸,连叫客气,硬着头皮,随霸王蛊进了室内,只见桌几洁净,除了了书案上堆满了书外,别处一切摆设整齐,并没有什么可怕物事显露出来。王君策这才放心,二人略作寒暄,分宾主坐了下来。 霸王蛊为中书令斟上一杯茶,王君策连忙接住,道:“不敢,国师这里怎么连个使唤的人也没有?可真是……”霸王蛊火睛一闪,道:“算了,他们在这里,我使着不顺手,就不给我的好徒儿添乱了。大人大驾至此,有何贵干啊?” 中书令道:“那胁生双翅的刺客,几次三番来行刺皇上,全赖国师将他退走,愚下佩服的紧啊。自来是圣上安,便是臣下安,故此前来拜访,以谢国师护驾之功。” 霸王蛊说道:“为主上排忧解难,乃是每个臣下的本分,大人又何必多此一举?”中书令碰了个钉子,转过话题道:“国师,连日来,我看这个刺客倒也非常了得,能屡屡从国师手上逃脱。以在下之愚见,何不招降此人,让他为朝廷效力。” 霸王蛊道:“大人难道没看出来,此人疯狂之极,是铁了心的跟朝廷做对?若将这么一个人安排在朝中,皇上又岂能睡得安稳?此人只所以来去如风,不过是赖其那一双毕方神火翅。不然就算他有三头六臂,只怕也难逃我手。此人曾在我的鬼哭谷造过不少事端,那笔帐我还没有给他算清,不想却又在此处碰上,真可谓是冤家路窄。不过也难为他,对那女娃不离不弃,一网情深,面对艰难阻塞,毫不退缩。这一点和现在的世人比起来,不知强了多少。” 中书令听他提起了谢雪痕,心里来了劲,道:“这二人可是狼狈为奸的奸人,可不能使那人将那女娃救走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