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文抿嘴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如果无事,何不随我一起去百花谷玩玩?” “嗯……”谢雪痕沉吟着:“凤舞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跟我赌这么大的气,倘若我就此向他服软,岂不是把他养成了动不动,就赌气的毛病了么?我要晾晾他,他如果真的爱我的话,必定非常着急,四处找我。若是他没把我放在心里,我就是轻意让他找到,他也不会在乎我。我正好就此试他,反正我闲来无事,去哪也是逛,曾听谢凛儿说百花谷,是个极奇异的美景所在,我正好趁此闲暇去玩玩。”于是向魔文道:“姐姐既是诚心相邀,我又岂能辜负殿下的美意,那我就前去叨唠了。” 魔文大喜,道:“若如此,我一路上可就有伴了。” 二美策马踏上往西的岔路,奔了七十多里,前面一片山脉隐隐在望。行没多久,登上了一条崎岖的山道。二美拉着缰绳放慢了速度,弯弯曲曲行了二十多里,忽听迎面转弯处,传来快马飞驰的急骤蹄声。倏忽之间,从山后奔了过来。 魔文和谢雪痕生怕跟他们迎头撞上,连忙收缰勒马靠边,躲避那些人。谢雪痕待这帮人及至近前,凝目打量他们,个个粗衣劲装,看得出是镖局的蹚子手。为首一个镖头模样的大汉,浓眉大眼,相貌粗豪,肩上和胸上带着四处伤,驱马带着一十七骑,慌不迭的从她们身边驰过。 谢雪痕一眼瞥见他腰上,别着一面一尺来长的黑色旗子,正是幽家的令旗。 谢雪痕心想:“他们是幽家的人。”一寻思间,那人已跨马奔出了十余丈。谢雪痕一晃身,从马上飞向那大汉,从他腰间拔出令旗,又返回在自己的马上。她这一动作比电还疾,而且只在转瞬之间,那一众人只觉得影子一闪,还未察觉发生了什么事。 谢雪痕在马上大模大样的展开旗子,只见这面旗子是以黑缎制成,中间绘着一个诡异的幽灵,边上绘着一圈朱雀,知是幽家朱雀堂的标识。 那大汉又往前奔了一段,方发觉腰上的旗子不见了。回头看时,正见谢雪痕把旗子拿在手里展看把玩,赶紧收缰,调转马头,带着一众蹚子手快步走来,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偷我令旗,快快还我。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谢雪痕道:“你们是什么人?从哪来的,这又要往哪里去?” 那大汉见她如此发问,如审讯犯人,心里好不恼火,但适间她露了这一手身法,实是从所未见,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况且又是从对面吃过亏逃来,是以不敢造次,强按着心头怒火,说道:“我们是幽家朱雀堂旗下凤回镖局的,今早押着一趟镖经过佛耳山时,被山上的强盗给劫了去,此时正要回去报讯。” 谢雪痕心头正生姓凤的气,听到他们镖局的名字里有个凤字,便甚为不爽,骂道:“没用的东西,区区一帮山贼都斗不过,白白丢幽家的脸,赶紧滚吧。”说罢,一扬手将旗子掷了过去,正中那大汉的脸上,虽然力道不大,但抽在那大汗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