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向谢雪痕道:“姑娘,我现在已经去找人打点了。好好的托托关系,将英公子给救出来。” 谢雪痕冷哼一声,说道:“花钱送礼么?”胡大来说道:“这在官场就没有银子办不成的事。” 谢雪痕正要说:“你可别妄想籍此因由,把你的银子转到别处。”忽又想:“即使他不能托人将英化给救出来,如能打听出英化的下落也是好的。”于是说道:“那好,你去吧,如果把英化救出来了,我少不了你的好处。”胡大来忙躬身道:“谢谢姑娘。”打了几恭,作辞而去。 谢雪痕寻思:“昨晚所遇的是什么人?那个上头的大人物又会是谁?”沉思良久,猛然省悟:“那些人极像黑龙帮的人,那么这些人必是当朝太师熊变派来的,可是熊变为什么要关押英化呢?” 谢雪痕歇了两日,第三日夜晚,又潜进府衙去探听消息。但全院未及一更,便暗无灯火,犹如一片死气沉沉地坟墓。谢雪痕不可能挨屋去搜寻那府尹,只得无功而返。连续数日,往探数次,皆是如此。一座府衙,天不及黑,便都熄灯睡觉。 谢雪痕有时潜进一个室内,抓住几个仆妇,逼问府尹的住处,有的是不知道,有的指了房屋,但进去之后,又遭了埋伏。谢雪痕回到自己房里,筹思多时,无计可施。 一会沙织进来,向她问了情况,说道:“那府尹总不能不升堂审案吧,不如我明天去击鼓喊冤,看他出来不出来。谢雪痕心想不错,说道:“不过那样可要连累了你,府尹被挟持,这罪名可不小。” 沙织道:“只要能救出英相公,我粉身碎骨都不怕。” 谢雪痕一怔,知道此女己倾心英化,感情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沙织对英化的爱慕,勾起她曾经对凤鸣,何偿不也是恨不得将心掏出来送给他。但那个有毛病的家伙,偏偏将自己推给凤舞这个负心人。 沙织见谢雪痕呆呆地盯着自己,脸上顿时升起一片红晕,低下了头去。 谢雪痕陡然回过神来,点点头道:“那好,咱们现在就去。那个狗官这次让我抓住了,决不会轻饶了他。不过你放心,我会等你离去之后再动手。”二女把衣服整理好,携手走出房门。紫砚看见二人,跑来说道:“你们做什么去?”沙织道:“我去府衙,击鼓喊冤去。”紫砚道:“我跟你一块去。” 谢雪痕道:“这可不是玩去,你最好待在这里。”紫砚道:“你们是去救我家相公,我如何肯落后?大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沙织道:“那待会说不定会挨板子,你心里可要有个底。” 紫砚道:“我家相公经常说,勇者不惧。挨几下板子又怕什么?”谢雪痕笑道:“看来你真是冲着挨板子去的。”三人从胡家庄出来,走到府衙大街上,便见府衙门前涌着一大群百姓,想是在看府尹断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