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加一跤跌倒,那群青衣汉子一拥而上,持刀按在廉加身上。廉加不敢妄动,被一众青衣汉子拽起来,剪背双臂绑了个结实,拖了出去。 坊内诸人际此情景,都惊地目瞪口呆,不知是怎么回事。谢雪痕向小猴子道:“赶紧去问问那马丰,这是怎么回事?”小猴子这才还过神来,但他却不敢去问。谢雪痕道:“你是这里的组长,这里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不去问个明白?”看小猴子还是不敢去,便着了急,道:“真怂,我陪你去。”拉着小猴子便往外走。 二人出了房门,顺着墙根往东行,转过墙角,往南走到第二排房子,最东面的一间房,这里便是马丰的处理公务的所在了。将要进去,谢雪痕忽听里面有人说话,凝神一听,却听出是霸王蛊的声音,心里一惊,急拉住小猴子,悄声道:“回去。”小猴子道:“来都来了,怎么又回去?” 谢雪痕蹙着眉头,不耐烦地轻声道:“我让你回,你就回去。”二人刚一转身,便听里面一个声音道:“谁在外面,怎么不进来?”谢雪痕暗道:“糟糕,霸王蛊若是见了我,决不会有认不出我之理,这可怎么办?”正在不知如何措置之时,墙角处忽然快步走来一人,脚步轻快无比。谢雪痕一看,却是毛新。 毛新悄声向谢雪痕道:“我带小猴子进去。”谢雪痕犹如见到了救命菩萨,忙道:“多谢你了。”毛新道:“你快回去。”拉着小猴子进去了。 谢雪痕如蒙大赦,回到作坊,心里仍是“扑通扑通”地跳。铁汉问道:“他们怎么说?”谢雪痕道:“还不知道呢,毛新带着小猴子进去了,等他们来了,再看吧?”铁汉道:“你怎么没去?你的脸色怎么这样?”谢雪痕坐在案旁,右手抚着头发,道:“我突然觉得有些头痛,你别问了。”铁汉见她说的严厉,不便再问,心里暗暗纳罕。 过了半个时辰,毛新带着小猴子回来了。谢雪痕连忙站起身来,急问:“都说了些什么?”毛新道:“跟咱们没关系,那廉加原来是个来仙丸作坊刺探消息的奸细。”谢雪痕道:“没说是怎么发现的么?”毛新笑道:“人家自然不会说,反正以后咱们是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就行。” 谢雪痕觉出这毛新必是自己人,有些话自是不能明言,等下工之后,一定要向他问个仔细。 三杨兄弟见抓了廉加,心胸大畅。杨三幸灾乐祸地道:“那姓廉的原来是个奸细,这一回我看他要走上黄泉路了,咱兄弟跟他共事一回,是不是要送送?”其他人均在寻思:“这地方,说杀人就杀人,弄不好有一点事,就被他们捉去杀了。这岂不成了待宰羔羊了么?”三杨兄弟见没人搭理他们,觉得无趣,便不说话了。 傍晚下工之后,谢雪痕悄声向毛新道:“今晚我在院门外,二里处的树林m.FenGYe-ZN.com